的手还没有抽筋,因此未来几天,还得再加把劲。
但事情在年终庆开打的第三天晚上发生了,关关和蕥儿从商业区回来时,马车受惊,关关和蕥儿被人盖了布袋,差点被掳。
不过事情并没有闹大,因为那些人才一转眼,就让“微服出巡”的衙役们盖了布袋。这叫盖人者,人恒盖之,盖布袋不分男女老少,是人都能盖。
虽然事情没闹大,但怀青、怀丰的脸色还是臭到不行。
被吓得惊惶失措的蕥儿喝下安神汤,在屋里歇下。
而大厅里,关关先看看怀青、再望望怀丰,一整个噤若寒蝉,没见过他们这么严肃的表情,她有扫到台风尾的忧心。
许久,三人都不说话,屋里气氛越发低迷,关关长叹口气,总得有人跳出来打破僵局,,使会被台风尾扫到。
她走上前,朝着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的匪徒,狠狠踹上几脚。
那些个恶徒,一个个青面獠牙、目透凶狠,就算被绑成粽子,也是一副“等着,爷就算死了,也很快变成恶鬼回来找你”的死表情。
关关偷看一眼怀青、怀丰,这几脚似乎还没让他们解气,好吧……她真的不赞成动用私刑的,但万一这对兄弟以安全为由,不允许她和蕥儿出门,那就亏大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姊姊不是歹心,只是为着追求美好生活,不得不……对不起民主、对不起人权,对不起她二十一世纪受的教育!
抄起鸡毛掸子,咬牙,狠狠朝他们的粗皮厚肉上头猛刷,像是老娘教育不孝子般,一面抽打、一面怒骂。
“你爹你娘没教过你,什么钱可以赚,什么钱不可以赚吗!绑架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还真能耐。”
他妈的,我要是有爹娘教,今天会去当流氓?
可惜他们嘴巴被布堵着、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不断扭动身躯、试着躲避鸡毛掸子的威胁。
“就算没爹娘教,至少爹娘有给你们生脑子吧,敢动宋大人的女人,一个个都不要命了。”
“宋大人的女人”六个字一出口,怀青的脸色瞬间变得缓和,果然男人的占有欲比女人强得多,他们就爱把女人划分所属、归于门下。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她抽掉一个歹徒嘴里的破布,没想到,对方没被她三娘教子的威势给吓到,还噗地朝她吐口浓痰,幸好关关闪得快,否则那堆滤过性病毒就会贴上她的裙摆。
没知识!没气质!没卫生!这是新裙子耶!
这会儿,原本只是作戏的关关气坏了,她冲到门外,向粗使丫头要来扫把,再度进门,就是一串雷霆万钧的劈打。
“我让你吐痰!我让你吐!你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有多脏?不知道这个行为有多没天理……”
啊不就是吐痰,老子一天没吐个三五口就吞不了饭,这是习惯啊,跟天理哪儿扯得上关系?他一下子被她骂蒙了,竟然做不出反应,等到扫把往头顶砸下时,他才回过神、闷哼一声。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凶手是谁?就是谷氏嘉华,别号谷小花,成天装衰让男人心疼,眼泪掉两颗就以为自己很可怜,想演纯洁无瑕、可爱天真的小白花,呸,本姑娘的火眼金睛一瞧,就晓得她是吃蚊子、吃苍蝇的猪笼草,满肚子都是坏水!我让你说是给你机会,否则惹上宋大人……嘿嘿嘿。”
她的“嘿”,嘿得很咬牙切齿,听在怀青、怀丰耳里,两张张飞脸转为和顺。
那盗匪也倔强,都被关关打得乱七八糟了,还是趁着扫把停留在空中的短暂时刻,插上一句:“老子不怕,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你想一死了事?哈哈!本姑娘偏不让你称心如意,我会寻人把你们给阉了,什么……”
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