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如丝细柔。
当唇瓣交叠,岚音合起双眼,厩觉柔软唇瓣细腻的探索。他实在聪明绝顶,不过下午一吻加上刚看的那一点“麻花课”,任已星已经吻得极好,每—个吮吸舔舐,都无比地勾人魂魄。
他将岚音小嘴每一寸都舔过吻过,像品着上好琼浆,逗得她不住低哼蠕动,觉得全身力气像被抽干了般酥软。任已星似有感应地抱紧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墙上,大掌就依着邻旁示范,轻柔兜转着她突起的胸脯。
“已星……”她半闭着眼叹道。
“你的身子好软……”他分神咬啮她唇,一边喃喃自语。“我好怕一不小心把你掐痛了。”
“你现在力道很舒服。”她手指画过他衣襟,仰头一笑。“我也想碰你。”
他该怎么做?任已星眸里满是疑惑。岚音指指墙壁,他心神领会。
立刻搂着岚音到小洞前面。一看,里边两人已脱得精光。双双卧在床上。
“他们做到哪啦?”岚音贴着他耳根问。
“男人在咬女人小腿。”他说完突然抓来她指头,仿着男人示范轻轻啃咬。
“啊!”岚音低哼。
他停下动作。“弄疼你了?”
她摇头,娇滴地将指往他嘴边凑去。“你尽管咬,好舒服。”
天呐!她这表情,他真恨不得张嘴吞了她。任已星低喘一声狠吻她,直到怀中人儿化成滩泥,他才甘愿继续看着邻旁人的示范。
……
从没看过她那样,任已星赶忙按她手脉,脉搏又急又重,他从不曾在人体上探过如此脉跳。
“你还好吗?”他看着她脸问
岚音多拖了一会儿才张开眼。“好?不止是好。我觉得我身体像羽毛一样,轻飘飘,说不定一阵大风吹来,我就会像纸鸢一样飞上天去。”
这甚么傻话?!任已星被她的形容逗笑,怜爱地蹭蹭她汗湿的脸。
“你呢?”岚音佣懒地睨他。
“我甚么?”
“感觉啊,舒服吗?”
他一顿,后摇摇头。“痛。”
她这才想起,他俩刚才只做了一半。
……
“弄疼你了?”颗颗热汗滚落,“啪答’地掉在她泛红的美胸上。
她手按着他绷紧的臀肉,连连喘了几口。“我忘了告诉你。姑娘家初夜,都会很不舒服。”
“但你现在模样……”已经不是普通的不舒服!瞧她,原本嫣红的颊都煞白了,可见那疼多吓人。直觉地;任已星想要退开,不管yu望未褪令他多难受,也总比让她难受好。
“不。”岚音按住不让他离开,喘着气解释:“女官们提过,头次、都得花点时问——”
“但你这样子,我舍不得。”
“不要不要。”她摇着头央求道:“我要你做完。我要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
“傻瓜。”他爱怜地吻着她苍白的颊。“我早已认定我俩是夫妻,你不用勉强自己。”
不是这样的。她摇头。“开头其实很舒服—一”或许是前头的快意,突显了后头的疼痛;像现在,他在她体内静待一阵,原本撕裂般的疼,也慢慢消退几分。
他表情不太确定。“会不会是做错了?”他表情不太确定。
“没有错。”她很肯定。但他不一样,当年她可是被逼着连看了好几晚的麻花课,从头到尾,全无疏漏。
“哪为什么……”
她按住他唇打断他。“就说要多点时间适应,就再等等嘛。”
“我怕你疼。”
“现在没那么疼了。”为证明白已所言不虚,岚音勇敢地动了下腰部,她那动作对裹在丝滑甬道里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