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作梦……”岚音呢嘀一声后。两人唇瓣再次贴合。
任已星在她唇上尝到咸咸眼泪的滋味,他怜惜地揉擦她脸颊,追着那眼泪的残迹,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这才勉为其难空出一点点距离。
“原来这就是你先前说的亲嘴。”他一边喃喃,手指边抚着被他吮红的小嘴。他好喜欢她唇儿吻起来的厌觉,又香又软,远比上等鲜蜜还甜!
他忍不住说:“若我早知道亲你的感觉这么好,你第一次夜访我那回,我说不定不会拒绝。”
原来他也会说俏皮话。岚音瞠他一眼。
“我当时想做的事,还不只这样呢!”她笑着触碰他清朗的眉眼,好得意在他眼底瞧见了满满的感情。
“还有甚么?”他挑挑眉。
“你是真不知还假不知?”岚音反问:“难不成你在翠云山,从来没人跟你提过男女敦伦?”
“我知道男女敦伦之后将会生出娃娃。”任已星就事论事。“但至于过程,我并不是那么清楚。那感觉好吗?”
他这么一问,岚音倒糗了。
“说真话,那事我没试过,但我听教我敦伦之事的女官们说,那感觉挺好。颇销丨魂。”
真有那么好,还用上“销丨魂”二字?任已星半信半疑。
“可不对啊!”岚音突然想到。“你医术那么高明,怎么可能对那种事一点都不懂?”
“谁说医术高明就知道甚么叫敦伦?”在古代,许多知识都是父传子、母传女;岚音身为王储,虽然不曾有过男女经验,但宫中女宫众多,每个人教上一点她可就厉害透顶了。但任已星可没这么幸运,他自小爹娘不在身边,府中佣仆又个个生性纯朴,压根儿没人想到该教他这个小少爷一点男女性事。
“所以。”岚音瞧他。“你想知道?”
任已星一脸务实。“如果那是我应该知道的事。”
他当然得要知道,不然娃娃怎么来,只是岚音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教。
“教我学的时候,女宫们是把我带进一密问,隔壁就有一对男女缠得跟麻花一样,所以你要我说,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不然这样,我去拜托教我的女官,要她帮你开几堂麻花课。”
岚音即知即行,嘴巴刚说人已经人了动作,准备走出他房间。
“等等等等……”任己星拉住她。“你刚说什么麻花课?”
“就敦伦呐!”她将两根手指搭在一块搅扭。“就像这样,两个人身子扭过来搅过去的,所以我才喊它是‘麻花课’,你不知道他们多厉害,两个人缠成那样,最后竟然还能分开。”
“但要我直拉看男女敦伦……会不会太大胆了点?”
岚音表情无邪地说:“在宫里这点事一点都不稀罕。我初学是他们做我在一旁着,但我成了亲后就换成我们做让他们看。”
什么?!任已星一愕。“你刚说……等我们成亲,我们还得在女宫们面前敦伦?”
“你不知道吗?!”岚音解释:“大武法度上写得很清楚,每个王储成亲后敦伦,屋里得备有两女官跟两院使,一来是方便留下记录,二来是预防教着教着。突然出了甚么毛病死掉了。”
任己星可以理解先人们为甚么会做此要求,因为皇室血脉珍稀,不容些许差池。但了解与习惯是两回事,他一想到自己今后得在女宫与院使面前跟岚音“墩伦”,心里就觉得别扭。
“现在呢?到底要不要我去找人教你?”岚音歪头等他答覆。
任已星知道自己非学不可,因为他答应过她。今后不管遇上什么,两人都要一起面对。
“就拜托你安排了。”
岚音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该夜,岚音一入夜后,便俏俏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