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媒仙馆,不留活口。」
「对了,有没有办法偷到解药?」大利急中生智。
「要偷解药,谈何容易!」阿牛喟叹一声。
「找个高手潜入薛府,以刀挟持那女人,逼她以解药换命!」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乍听是不错的方法,其实不然。光看这一役,就不难知道薛宝贝的心思比天衣更加密不透风!先布诱饵,请君入瓮,生擒活捉,易如反掌,想要跟她斗智,强胜弱败,一眼分明。
一根金步摇,逼得她走投无路,迫得他飞蛾扑火,好无奈啊!
阿牛摇了摇头。「你先别发火,听我把话说完。首先,高手难觅,再来,小姐的贴身保镳武功高强,最后,你家少爷中的是半月红,扣除从长安到洛阳的时间,只剩十一天可活,不过……」
「不过什么?有办法就快说,别拖拖拉拉。」大利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阿牛吟诗作对。
「你皮痒是不是?想吃拳头是不是?」大利抡拳捉襟。
「想救你家少爷,只有拜托状元这一条路可行。」阿牛指点。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一语惊醒梦中人似的,大利急奔如飞。
大利要去哪里?她想跟去看看,但阿牛人还在树下,使得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臭阿牛在干什么?一手掀开长褂,一手探入……难不成他想随地大小便?!
不对!他拿出一根笛子,竹做的,嘴含着洞口,手指舞动,曲调轻快,彷佛是为心上人吹奏。
戚彤心中一窒,思绪缥缈……她想起跟司马乘风相识的那天,他在吹笛,当时她心事重重,没有好好聆听,此刻回想起来,他比阿牛吹得好多了!下次如果有机会再听到他吹笛,她一定会聚精会神,每一个音节都不放过,陶醉其中。
曲毕,拖泥带水的吹奏,就像他的性格,有婆婆妈妈的味道。
「好听吗?可爱的野猴子!」阿牛忽地抬头,裙下风光一览无遗。
「难听死了!」戚彤不闪不躲,反正她裙里穿了两条裤子,保暖兼保护。
看她想下来,阿牛沈腰稳腿,双手一摊。「跳下来,我会接住妳。」
「如果害我屁股开花,我就要你脑袋开花。」撇开男女授受不亲,跳了。
「我还担心手被妳屁股压断呢!」阿牛抱着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微笑道。
「可恶!你敢嘲笑我屁股大!」戚彤拳打脚踢,却因重心不稳而险些掉下来,连忙以双手环抱他。
「真是好心没好报!」她对他投怀送抱,这是阿牛生平第一次有女人青睐,心满意足。
「放我下来!」戚彤眼睛如被锥刺,脸上阵青阵白,说不出的狼狈。
「妳想去哪,我抱妳去就是了。」软香柔玉落在怀里,怎么舍得放下?
「快放我下来!猪头!」戚彤感觉到他心跳急促、眸光迷离,连忙命令道。
阿牛自作多情地说:「我知道妳想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
啪地一声,快如电光石火,阿牛的嘴巴又红又肿,不得不松开了手,一脸悻然。
被打的人是他,该哭的人也是他,怎么反而是她泪眼婆娑?
追随着莹光粼粼的视线,他看到司马乘风就站在不远的地方,俊脸布满寒霜,目光冰冷,不过眸中却闪过一丝痛楚!
阿牛手悄悄握着剑把,以防万一。
久久,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挥之不去,但谁也不想先发制人。
司马乘风心想,这女人根本就是穿着良家妇女外衣的妓女!真懂得卖弄风骚,真懂得勾引男人,真懂得及时行乐,就连被他逮个正着,居然还能用那种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