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寂寞了?他苦笑一声,神情愿得更加落寞。
任轲霆为这短暂的别离,特意来向她辞行,顺道再看一下她的容颜,希望她的形貌、身影能深烙他的脑海,陪他度过短暂的南部之行。
“走?走去哪里?”她诧异的问。
如果他就这样走了,那她岂不是要孤单一人。
孤单一人!?不是一直以来她所期待的吗?可,现在,她的心为何涨满了强烈的失落感。
不!这不是她要的!这不是!不是、不要……她内心一股强烈的抗拒在吶喊着。
不要走——,含在口中,她就是倔傲的说不出口。
“我得去个可以接受我的治疗,真正属于我的世界!”瞧见她不舍的表情,任轲霆诡异的发笑着,他从容不迫的移动脚步离开。
朱岚茵顿时僵在原地。她不敢相信他真的要走了,她的心像被强酸腐蚀般的难受。他这一走,恐怕就要走出她的世界,走出她的生命了!
“不—— “朱岚茵追了出去,泪水已在眼眶打转,如果,他就这么回去加拿大,那她该怎么办?
他已经融入她的生活,也慢慢走进她内心最深的那层陌生地带,她对他从惧怕、陌生,走到爱恋,在日常相处中,他已令她渐渐摆脱对他的生惧,更甚的是,她希望天天都能见到他,期待跟他一起发掘新鲜事。
他的存在,已经是那么自然而且必然,他们的关系,已经熟悉的让她可以信任他,可以依靠他了。
被他所撼动,情不自禁的陷入他的魅力之中,根本无法忍受他要离她而去的事实。
所以在他刚刚说要离开的那一剎那,她才会涌起强烈的失落相满腔的不舍。
噢!天啊,如果这不是爱,是什么?
她终于说出口了,她终于勇敢的定出自己了。他的嘴角牵动着笑意,一把抱紧她。
他温热的大掌触摸若她的肌肤,不顾来往行人的观看,他紧拥着她,嗅闻若她的发香。
他的气息包围着她,令她渐渐放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和愉快。
任轲霆很久没碰女人了,前一段恋情令他从此不太想接近女人,但,对她,他总有一种情难自禁的渴望。
他是个心理医生,他了解自己这份极欲安定的感觉,是想治疗上次失败恋情的伤口。
他一直想表达出自己对她产生的情愫,想告诉她,只有她,才能勾起他对爱情的兴趣:只有她,才能唤醒他对未来的希望。
“这么说,妳也愿意嫁给我啰?”他勾唇一笑,这份悸动的情绪持续加温。
“嫁给你!?这算是求婚吗?”她颤着声问。
“没错!去除掉妳心中的包袱和心理负担,嫁给我。”任轲霆一字一句认真而清晰的对她说。
听闻任轲霆如此爆炸性的话语,朱岚茵如遭五雷轰顶,脑门乱烘烘的,可另一方面心儿却暖呼呼的咚咚响,如踩上云端,轻飘飘的令她既陶醉又向往。
“岚茵,跟我结婚,我要妳当我的新娘。”任轲霆凝神注视着她。
朱岚茵羞答答,温暖的感觉在她胸臆间翻滚。
可,他是不是看在她大哥的人情上,为了医治她而和她结婚,他会不会是因为想带她摆脱“厌男症”的阴影,所以才自愿和她结婚?
她果是这样,她能答应他吗?
“如果你是为了治疗我的厌男症而跟我结婚,那这个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她心底又窜起阵阵忐忑不安,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
“天底下的男人,只有我了解妳的爱,深悟妳的心!我要妳幸福,相信我,我是真的爱妳!”他一把拥住她,不容许她逃避。
听见那句“我要妳幸福”,朱岚茵心里悸动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