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仪正欲阻拦:“楚公子”
楚荣轩摆了摆手:“今日切莫因为我,伤了厉王府与太子的和气,既然此事与我并无关联,相信太子明察秋毫,定然会还我一个清白。www.”
楚荣轩盯着太子,虽然身体孱弱,却自有一番威严的气度。
方瑾天冷冷一笑:“只希望楚公子进了天牢,还能有如此从容不迫的气度。”
沈月仪见楚荣轩心意已决,也不好再阻拦,只叮嘱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楚荣轩走后,沈月仪更是气恼自己没有武功,关键时刻既不能自保,也保护不了自己身边的人。便在院子里按照方瑾泽之前所教她的方法,开始练习轻功。
可是她急于求成,又不得法门,轻功没见有多大长进,反倒伤了筋骨,夜里疼的睡不着。
沈月仪坐起身来,揉着肩膀,疼得龇牙咧嘴,心中暗道以后再也不这样急于求成,真是让人受罪。
突然外面想起一阵敲门声,沈月仪甚是疑惑,都这么晚了还会有来:“谁啊?”
门外传来月长情温润的声音:“是我。www.”
沈月仪见是月长情,便放下心来:“进来罢。”
月长情进了屋,看见她正在揉肩膀,关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受伤了?”
沈月仪勉强扯了扯嘴角:“是我今日练功不得当,伤了筋骨,揉一揉便好了。”
“夜色已深,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月长情突然深夜造访,莫非是月宫那边又有什么变故?
月长情笑了笑:“急事倒是没有,只是看你这里灯还亮着,想着你还没睡,过来找你说说话罢了。”
他看着沈月仪疼痛难忍地模样,教她如何练功才能不伤到自己:“你这样练功,不得法门,轻则伤筋动骨,重则走火入魔。我来教你如何调节内力。”
沈月仪跟着月长情调息一番,果然感觉周身都轻松了不少,她惊喜地说道:“果然不疼了!你这法子可真有用!”
月长情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凡事不可急于求成,练功也是如此。你一向都不是一个心急之人,怎么今日如此沉不住气?”
“还不是因为楚荣轩一事。www.”沈月仪想起白天的事,便有些郁闷:“太子将人眼睁睁地从我眼皮底下带走,我都无计可施。”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月长情心下了然,出言宽慰她说:“楚公子定能安然无恙,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既然此事与他没有关系,真相早晚都会水落石出。”
沈月仪心知是如此,但还是不太放心。
如果此事与魔殿没有关系,那会不会是月宫所为?
那一日沈月仪是亲眼看见月无情出现在宫宴之上。
莫非月宫已经明目张胆地反了?
“你可知月宫此时的立场究竟是什么?”沈月仪不动声色地问道。
月长情听她有此一问,知晓她是怀疑宫宴行刺之事与月宫有关,便直言道:“你是想问,行刺之事是不是月宫所为?”
沈月仪没想到月长情会一眼看出她心中所想,但也没有反驳。
月长情叹了一口气:“此事莫说是你,就连我也有几分怀疑。这确实像是无情能做出来的事情。”
沈月仪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宫宴之时看见月无情的事情告诉他:“那时中秋宫宴之时,我看见月无情也在。虽只是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但我能肯定绝对是他!”
“哦?”月长情皱起了眉头:“若真是这样,那么此事与他定然脱不了干系。”
两人正在谈话,突然门被一脚踹开:“你们俩在干什么?”
沈月仪看着怒气冲冲的方瑾泽,真是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