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仪微微一笑,先打开了方盒,对着太后解释道:“此物名唤胰子皂,是臣妾参照医书自己调制而成。
这物闻起来清香怡人,且有去除污垢之功效,用来洗衣,净手,便是再好不过。
且臣妾在此物中特意加了能够保养皮肤的药物,不会对太后您的玉手有半点损伤。”
沈月仪拿起胰子皂,向众人展示,这胰子皂通体晶莹,仔细一看内里竟然还有玫瑰花瓣,不仅功效神奇,而且外形也很美丽。
可以看出制作此物之人,还是花了不少心思。
太后面露惊喜之色,看来对这胰子皂很是中意。
沈月仪讲解完毕之后,放下胰子皂。
又拿起圆盒,将其打开,只见那圆盒之中都是细白色的粉霜,在大殿灯火的映照下,表面泛起类似于珠玉的光泽。
太后看见这物好似珍珠一般,好奇地问到:“这又是何物啊?”
沈月仪回答道:“回太后娘娘,此物是珍珠霜。
珍珠磨成粉,具有美白,细腻肌肤之功效。
臣妾特地选取了品质最上乘的珍珠,亲手将其细细研磨成粉,可是这粉末再细,臣妾始终觉得有些粗砾,且不利于肌肤的吸收。
所以臣妾又选取了几味能够滋补肌肤的药材,再用花露调和成霜状,只消每日晨起,就寝之前,取上些许,涂抹于面部,便能起到美白滋养的功效。”
太后听罢她的解说,对这两件贺礼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喜形于色,恨不得马上就可以使用。
众人也好奇不已,一直盯着这两个盒子,在想其功效有没有沈月仪说地那么神奇。
而只有两个人对这贺礼丝毫没有兴趣,一个是月忘生,另一个便是方瑾泽。
他们两人的目光从始至终就一直追着沈月仪不放,看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风景。
太后高兴地说:“难为你这孩子花了这么多心力,哀家甚是欢喜。”
说罢对随侍的宫女吩咐到:“去打一盆水来,哀家要当场试试这胰子皂!”
宫女应声连忙去打了一盆水,放置在大殿中央。
太后缓缓起身,走下高阶,沈月仪见状颇有眼力地去搀扶,太后慈祥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越看她越觉得欢喜。
沈付玉心底不爽,自己在宫中那么多年,太后都未对自己露出这么亲昵的表情,对于沈月仪厌恶之心更甚。
但她好歹也是见过些场面的,脸上没有过多地表露出来,只是眼睛死死地盯住沈月仪。
沈月华则一脸阴沉,谁都能看出她心底的嫉妒。
太后先是用盆里的水将手浸湿,然后沈月仪将胰子皂放至太后的掌心。
太后用胰子皂细细地涂抹过手心与手背,只觉此物触感清凉,滑顺细腻,而其自身果然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感觉甚是奇妙。
随后太后又用水将手洗净,擦拭干净后,看见手上的肌肤更加光洁白嫩了几分。
看来这胰子皂的确功效神奇,沈月仪所言非虚。
沈月仪对太后说:“太后,您可以闻一下您的手。”
太后抬起手来闻了一下,惊喜地说:“怎的哀家的手也有一股子清香?”
沈月仪朝着太后甜甜一笑:“这胰子皂香味持久,用它净手以后,手上会随时带有清香,久久不褪。”
太后连连称赞,吩咐贴身的嬷嬷将胰子皂和珍珠霜小心保管,不能辜负了沈月仪的一番心意。
沈月仪答应太后说:“太后娘娘只管用着,若是称心,臣妾回去再做一些,送到您宫里去。”
太后听后也很是欣慰:“好好好!哀家与你甚是投机,得了空你可要经常进宫来陪哀家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