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大,不足以彻底的凭石化咒限制住羽翼的行动,但也足够让受伤的羽翼停滞片刻了。
趁着这个时候,恩赛尔迅速的冲上去,膝盖顶在羽翼的背后,一手拉着他的胳膊,将他剩下的那只胳膊向后扭了过来,以一个正常人绝对做不到的姿势扭断。
办完了这些事情,恩赛尔稍稍有些气喘的从羽翼的身上爬了下来。
但就算如此,恩赛尔还是能够听到细细的骨骼扭正的声音。
恩赛尔有点叹气,果然单纯的伤害不足以杀死羽翼这个家伙,想必就算是被自己弄成了这样,羽翼彻底恢复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想到这里,恩赛尔再没有迟疑,趁着羽翼还不能行动的时候,身体一闪,来到了嚎的面前。
“恩赛尔!”恩赛尔的身影刚刚出现,还没有说话,嚎已经叫住了他,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惊讶。“你似乎变强了?”
“啊,嚎先生,这些事情等会再说,到底什么方法能够弄死那个家伙?”恩赛尔有些着急,瞥了一眼羽翼的方向,赶紧问着嚎。“他似乎在变强,如果不赶紧杀死他我可能就打不过他了!”
“不,恩赛尔,你弄错了!”嚎的脸色有些沉,看了看羽翼的方向,对恩赛尔道。
“什么?”恩赛尔被嚎弄的一懵,搞不懂嚎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但是你弄错了一件事情,刚开始的时候,你可以打的羽翼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那不是因为羽翼变强了。”嚎微微的摇摇头,上上下下的将恩赛尔扫了一遍道。
“难道是?”听了嚎的话恩赛尔顿时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声音有些干涩。“是我的力量在消退?”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嚎微微的叹了口气,继续对恩赛尔问道。
“是魔药,我喝了一种魔药。”
“……有后遗症?”嚎沉默了一下,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要摸摸自己的鹿角,但是却摸了个空,最后只能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对恩赛尔问道。
“嗯,不过那不重要,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打败那个家伙?”恩赛尔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向羽翼的方向,终结了这个话题。
“放弃吧,恩赛尔,我们已经失败了,我们需要离开,去找更多的帮手。”嚎摇摇头,指了指昏迷不醒的乔纳斯,意思是见好就收。不过虽然在劝恩赛尔放手,在恩赛尔听起来却像是在自言自语,劝说自己放弃。
“嚎先生,你知道羽翼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吧?”恩赛尔盯着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掐住了嚎的肩膀,微微的红光在恩赛尔眼睛里亮着。“我不管祸斗到底要怎么样,羽翼,我一定要杀!”
本身就已经受伤了的嚎被恩赛尔重重的掐住肩膀,顿时愣住了,看着恩赛尔泛红的眼睛,整个身体都被僵住了,此刻的嚎犹如一个掉队的猎人,却碰到了丛林里最凶猛的野兽一般,被恩赛尔红色的眼睛狠狠的震了一下。
“冷静下来,恩赛尔,冷静,放手,我会告诉你,冷静,放松点。”嚎忍着疼,慢慢的伸出手,安抚着恩赛尔。
尽量将自己的语调拉长放低,嚎慢慢的说着。
“我本以为祸斗夺走莎朗人魔像是为了帮助羽翼来恢复沙朗人的血统。但是我错了,祸斗并没有将魔像用在羽翼身上,羽翼进行的不是祭祀而是献祭!”
“怎么回事?”在嚎的安抚下,恩赛尔慢慢的松开了手,微红的眼睛仍死死的盯着嚎,没有丝毫放松。
“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祸斗一定是对羽翼下了侵蚀心智的诅咒,在羽翼濒死的状态下,用一头大型凶兽的血肉完成了对羽翼的献祭……”
“怎么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