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茨保护的人马,刚刚那一箭已经射在你的身上了!我走了。”恩赛尔挥挥手向着禁林外面走去。
海格呆呆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而人马罗南看着恩赛尔渐渐离去的背影,悄悄的松了口气,将手上的弓箭放下来。
“不要再带他过来,海格!”罗南轻声的警告了一声,马一样的身体灵活的转了个身,跑向黑暗的森林深处,只留下海格一个人站在原地。
……
不提正从禁林瞎转悠的恩赛尔,在霍格沃茨的城堡深处,一件事情,正在悄悄的发生着。
安多默克的寝室里,躺在床上的安多默克悄悄的睁开了眼睛,他撩开四柱床的床幔,悄悄的向着外面看了一眼,室友正在发出平稳的呼吸声,他们已经睡着了。
安多默克悄悄的从床上坐起来,将放在自己床头柜上的小油灯提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住。
在灯的底座上扭了一下,濛濛的黄色光芒照亮了被子里面狭窄的空间。
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抽出一个细长的小盒子。
在橘黄色的灯光之下,细长的盒子反射出幽幽的光。
安多默克有些激动,他转动着着这个盒子仔细而又小心的观察着,最终紧紧的盯着盒子上那个菲兹家族的家徽。
这个盒子是今天下午斯内普交给安多默克的,他非常的清楚这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甚至现在,他还能清晰的回忆起自己第一次简单这个盒子时候的样子。
那是在一个夏天,他跟着自己的父亲去看望自己的叔叔,而那个时候,自己的父亲,就将这个盒子交给了自己的叔叔,那个时候,叔叔很郑重其事的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魔杖。
而过了不久,他的父亲就带着他去看了一场决斗,一场自己的叔叔和另一个人的决斗,他现在都忘不了自己的叔叔是如何拿着魔杖,释放出一个一个华丽的魔咒,将他的对手打败的。
而现在,这跟魔杖被交到了自己的手里!
安多默克强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抹在那个家徽上。
随着安多默克的血被抹在家徽上,红色的光从家徽上亮了起来,一道道橘黄色的线条开始沿着家徽出现在盒子周围,这些线条将盒子包着,形成一个结,将魔杖盒子包裹起来。
“血债血偿!”安多默克轻轻的念动了咒语。
咒语响起,金色的光线开始无声无息的消失,最终完全的消失不见。
安多默克激动的打开了盒子,将放在盒子里的魔杖拿了出来,这是一根黑棕色的魔杖,一些粗壮的骨节在魔杖的尾端,魔杖带着一些弧度,尽管这根魔杖一直以来被保存的很好,但是仍然能从它的杖身上看出一些浅浅的痕迹,那是它在一次一次的决斗中所留下来的!
安多默克将这根魔杖放到手里,一瞬间,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魔力在翻涌着,那么庞大的魔力,甚至已经超乎了安多默克的想象。
安多默克狂热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这根魔杖,忍不住想要试一试它的威力,但是他很快就将这种欲望压制下来了,现在不是时候!
安多默克试探的挥了两下魔杖,魔杖划过空气,带起轻轻的破空声。
安多默克终于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中带着狂热,还带着一点疯狂。
……
在霍格沃茨里,还有一个人也没有睡下,这个人正是霍格沃茨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
校长室里的画像们没有人在家,他们都福克斯不停的尖叫给赶跑了,被恩赛尔揪掉了两根尾羽的凤凰福克斯委屈的蹲在架子上,嘴里不断的发出悲惨的鸣叫,而邓布利多则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把玩着手里的魔杖。
站在铁架上的福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