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全心全意,因而也不如武氏可爱。
而武媚娘帮着晋王分析,郭孝恪也未见就是不愿意出仕,但他可能在面子上还有些抹不开。
她对晋王说,“越是这样越不该留在长安呀?到北边都督府主政,既为陛下分忧,又远离了熟人眼目,谁还能说什么。”
晋治得了内计,这回是双管齐下,再入永宁坊时信心便足多了。
同一天,黄门侍郎韩瑗在延寿坊的府上来了贵客,兵部侍郎王仁佑。
王仁佑一到,不入客厅喝茶,直接到韩府的后花园那个工程,韩侍郎的私人码头快竣工了,那些军士们还在。
韩瑗自得地向王侍郎介绍他的新设施,而王仁佑却直截了当地问道,“韩侍郎,这些值番军士是谁借给你的?”
韩瑗道,“哦,这是忠武折冲府来上番的,”
忠武折冲府驻地在陈州,归右候卫统辖,王仁佑不会不知道,因为新任戴州司马柳爽曾在忠武折冲府任职。
王仁佑听得暗吃一惊,问道,“难道是柳司马借给韩侍郎的?”
如果真是柳爽自作主张,可能他刚刚出任戴州司马,人尚未走马上任,便又要好事多磨了。
韩瑗仍未意识到王侍郎的来意,笑道,“王侍郎你只说对了少一半儿。柳司马只是牵了个线,但他又不是右候卫的官员,如何调得动?”
王仁佑吃惊地问,“那还有谁?”
韩瑗这才察觉出兵部侍郎的来意,他收起笑意,问道,“王大人,本官这是让人告了?那可不妙了!大过年的,本官不好雇到人手,是柳司马见了主动对本官说,由他去找右候卫,给本官筹措些不花钱的人手。”
王仁佑道,“柳爽说过找的哪个么?”
韩瑗再度加深了猜疑,他不安地问道,“王大人出身并州,而下官出身于南阳,我们虽然隔河甚远,一南一北,但同属关陇c又都受赵国公赏识,你实话告诉兄弟,难道韩某遭人弹劾了?!”
如果遭人弹劾,为何早朝上陛下只字未提?
王仁佑低声道,“韩兄,下官哪里知道!陛下同江夏王去赵国公府上,动身之前好像无意间看到在下,随口让在下到韩府来问一问。”
韩瑗慌道,“坏了!陛下怎么知道了!”
王仁佑道,“韩大人先莫猜测了,请务以实情相告,你知道陛下的!在下本是兵部侍郎,更不敢对陛下隐瞒此事呀。”
韩侍郎垂头丧气,说,“柳司马倒是热情,说此番入京上番的是忠武折冲府,都是他的故属。便与右候卫他的一位朋友说了,那人是位中候,七品,二话没说便派出两火人来,本官还专门请了二人一顿为答谢。”
王仁佑自语道,“韩侍郎这里地处后府花园,与对面大街又隔了一条这么宽阔的渠,军士又都是便衣,如何这么快被人知道了?”
韩瑗沮丧地道,“说的也是呢?怎么让人知道的?这些人也真是麻烦,才干这么点活儿,有些人便已怨声载道,别不是他们告发的。”
王仁佑道,“不可能,这些人出营c归营均要同行同止,何来的机会?便是给他们这个机会也投不着门路。”
总之金徽陛下知道了此事,那就大事不妙!
天下承平日久,上番之兵是没什么事,尤其是过年,皇帝也不狩猎骑射,这些人更是无事,但不是说谁都能随意使唤这些人。
没有兵部命令,在京师随意调兵两火,这是不小的罪过,连兵部尚书都有失察之责。
韩瑗六神无主,一时没了主意,倒是王仁佑说,“为今之计,韩侍郎还是速将这两火人礼送出去吧,不能再用了!”
王仁佑走后,韩瑗匆匆叫齐了施工军士,客客气气地对他们拱拱手道,“各位军爷辛苦,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