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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恶习,还万马奔腾之乾坤。怎么时至今日,仍旧有人执身份之辞不放?”

    “英雄不问出处,既然尚书令可以不必由姓李c姓崔1的人担任,那么,为何鹞国公非要姓高?”

    看到这里,褚遂良苦笑,文后署着拟文之人的名字:柳玉如。后边一一签着谢金莲c李婉清c苏殷c丽蓝的名字。

    西边,只有安西都护府治下的各州,对中书省的这份《议》悄无声息,没有任何回复。看来郭孝恪这是故意不闻不问,连理都不予理采。

    最后,地处最近c和最为偏远的两处地方终于有了点有用的东西。

    长安县c万年县离着最近,偏偏是最后才有东西呈上来,这说明他们都当个大事来办了,同时也经历了很艰难的权衡。

    长安县回复说,鹞国公五夫人天雨不归,崇化坊清心庵的尼姑们曾全体出动,冒雨帮着寻找。

    县府确认,崔嫣曾于该庵修行——而之前她是来自于兴禄坊高府。

    原来,长安县报上来的晚,是去核实这件事了。一县之尊想从几名胆小怕事的尼姑嘴里掏些东西,还是有些办法的。

    褚遂良不动声色,但内心里却很激动,崔嫣出自于高府,却化身成为了高峻的夫人,那么在高峻和崔嫣之间,总有一个人的身份是假的。

    万年县回复说,因鹞国公五夫人崔嫣误陷平康坊,三曲之地曾被打砸,万年县衙役前往维持,也被收拾一个狠的,怀疑是永宁坊高府的管家所为。

    看来还是京县官员们的觉悟高啊!不约而同盯上了五夫人崔嫣。

    班文志妻兄的玉店曾经被高峻砸过,姚丛利的兄弟被高峻的管家揍过,这两位大县令,原来一直将心中的委屈深深埋在了心里。

    以往鹞国公强势时,可能这两件事自然就忘了,但如今,有中书省的公文在手,他们以公对公c只要不添油加醋也就成了。

    即便高峻将来没事c复了位,位高权重的宰相不致于找这个后帐,后帐自可与中书令去找。

    再说,万一高峻越查越深c抖落不干净了呢?可能有利c而不大可能有害的“公事”,何乐而不为!

    崖州的程刺史回复说,当年鹞国公带着柳c樊二位夫人经过邓州时,樊夫人私下里曾多次称高峻为“师兄”,这是个疑点,是哪里来的师兄?

    看来,原邓州的程刺史也是恨高峻的,把老帐都翻出来了。

    不过程刺史的意见又让褚大人心头一动,他也不相信,上次樊莺去褚府时脱口而出的“师兄”,就像她解释的那样。

    按着程刺史所说,高峻去邓州时应该是西州别驾,而他认卫国公李靖为师,却是做了兵部尚书之后的事情,樊莺的解释岂不是在应付?!

    案情终于有了突破口。

    对“师兄”称谓的怀疑,褚遂良原来还不愿多提,这会将他直接暴露在鹞国公面前,但是崖州程刺史白纸黑字一到,褚遂良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马上开堂!

    除了最为重要的人证c鹞国公府的五夫人崔嫣此时在夏州,所有的人都到了,五个部门的大员齐刷刷往那一坐,鹞国公高峻再一次被请上来,还给了座位,三夫人樊莺就在他的身边。

    第一个被问到的又是高审行,褚大人问他,“崇化坊清心庵,原来有一位纯青子道姑,据该庵人说,她可是由高府过去的,审行兄,你做何解释?”

    高审行脸色苍白,褚大人的这个问题,摆明了不能蒙混过关,他吱吱唔唔,不知如何的回复。

    倒是前来听证的老大高履行代为答道,“是有此事,当年崔嫣因为一件事伤心过度,跑到清心庵三年,我们府上的叔伯都是知道的。”

    “那么,是因为什么事让高府的小姐伤心了呢?”御史大夫萧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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