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家里实在养不起了，有两个妹妹就被他爷爷奶奶卖进了青州城里的“春风阁”。后来有一次在灯会上看见她们，跟在几个漂亮大姐姐屁股后头鞍前马后的，可是确实面色红润，还穿着花布衣裳，头上戴着绢花。

    “进了窑子就做不回好人家的姑娘了，但是可以吃的好c穿的好c戴的好。这是我奶奶说的。”封大托着下巴想了想，道，“不过我还是觉得能不去那种地方就不去，吃的好穿的好哪比得上堂堂正正做人啊，师傅你说对不对。”

    牧爻不认识那个小娥，只记得她的声音是又尖又脆，“人各有志，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愿意的，无论我们怎么拉她都拉不住。别多想了，趁着水路时间长，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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