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嘴,红润着脸蛋说道:“要,要不我睡沙发吧”。
看到是她,我才松了一口气,喝道:“我说姑奶奶,下回走路有点声儿,找我就说话,别跟个鬼一样飘过来,人吓人,吓死人”。
“这院子,真,真有问题吗?”,她一屁股坐了下来,眨着两只小眼问我。
我扑哧一笑,明白了,这姑娘是害怕了,所以才提出来要睡沙发,她是不敢一个人睡刘竹静的卧房,我故意说道:“这可没准,俗话说离地三尺有神明,谁知道这鬼鬼神神的事”,说罢,我便站起身要去卧房。
白小青一把拉住了我,说道:“别,别,要不今晚咱们都在客厅吧,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互相照应,分明就是自己害怕,我故意逗她道:”哟,白小姐不怕我起了歹心,加害于你?”。
白小青一瞪眼,“你敢,你要敢,我就废了你”。
我一咧嘴,这姑奶奶可真是惹不起,就是真有鬼,也得躲着她走,幸好朱管家准备了张床,又备了个屏风,也能凑合对付一宿。
“好吧,你去睡床,我睡沙发,不过你可老实点,我可不是柳下惠,有坐怀不乱的本事,你可别”,我冲她一阵坏笑,惹得白小青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一把推开我往床上一躺,又把屏风给拉开,挡在了我和她的中间,便再也不理我了。
我看了看时间,折腾了一天,这会儿也将近十点了,我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小台灯,歪靠在沙发上,拿出白小青傍晚时画的石碑素描稿来看。
那些石碑上的八卦似乎刻画的很细致,自从发现了那本阴门录,我对八卦五行的学说也研究了不少,多少是知道些的。从这些八卦图的卦象上来看,只是缺了水和火两幅卦象,看来这种“压头阵”就是为了调和水火之争的,可到底是水克火之势,还是火克水之势,这就说不上来了。而不管是水克火,还是火克水,这压头阵到底是想起到什么作用呢?
看了一阵子,没能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再看白小青,她已经歪着脑袋,憨憨睡熟了,我自己也觉得有些犯困,便关了灯,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我睡得昏昏沉沉,白天的事像只苍蝇一样在脑袋里嗡嗡乱转,一会儿睡,一会儿醒,怪梦一个接着一个,很不踏实。
恍惚中,我觉得有点冷,身上一阵阵的阴风吹过来,下意识得翻了个身,隐约听见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像是那种塑料鞋底与地板摩擦的声音。我一个激灵,觉就醒了一半,眯着睡眼转头往身后看,想着可能是白小青起夜。
可这一看,却发现身后却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得,空空一片,那个响声也消失了。
我浑身上下立马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撑起身子往白小青睡的地方看,她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睡得正沉,根本就不是她发出的响声。
是谁,屋里有人吗,我脑袋里的念头一闪而过,抓起身边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朝着四下照,光柱照过的地方安静如初,餐桌、椅子、书柜、酒柜,全都原封不动地摆在原地,没看见有人影。当光线照到梳妆镜的时候,那面镜子正好对着房门,光线被镜子反射得有些刺眼,但我还是清楚得看到,房门裂开了一道门缝。
我一愣,不对,房门明明是关紧的,虽然没上锁,但如果没人打开的话,也绝对不可能裂开一道门缝。
正在纳闷的功夫,那镜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正趴在门板的玻璃上,侧着半张脸盯着屋里看。
我顿时头皮一紧,下意识得把光柱指向门口的方向,嘴里喊了一句:“谁?”,光线一到,人影立马消失,我只隐约觉得门缝间飘过一个衣角,看衣料像是一条紫色的薄纱,估摸着应该是一件睡裙。
门口有人,我想都没想,起身就窜了过去,推开房门冲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