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这充满期待的目光是什么鬼,居然给她一种自己调戏了良家妇女,揩了油一抹嘴溜了的感觉,究竟是谁比较委屈?
唔,昨天被压今天也被压,真是当我好欺负。
手上使力也不能逃脱男人的桎梏,季雨悠羞的小脸涨红。她一个用劲儿抬头,恶狠狠地咬在岳凌寒的下巴上。
嘶——
小猫被逼急了,挠来的爪子也伤人。
感觉手上压制的力度终于没了,她才松开嘴。
哼,小女仆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
季雨悠不怕,反倒有些得意洋洋的。但是她没能得意多久。
男人轻轻抚过自己下巴的伤痕,还有些不敢置信。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小妮子居然还敢上嘴咬人,不给点教训不行。
女孩抬头,对上的就是岳凌寒幽深的——对猎物势在必得的目光。
小动物一般的警觉发作,大事不好了!
不仅打扰了雄狮沉眠,还在它的床头蹦迪。
季雨悠哭丧了眉眼,呜呜呜,这是真的作孽哟。
还不等想出什么对策,男人已经坐起身,把她掉个面儿放在他腿上。
慢着,这羞耻的姿势是几个意思?
喂,喂,干什么掀我的裙子啊,告你性骚扰了。
啪——
手起手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季雨悠张着嘴,杏眼诧异地圆睁,一时反应不及。
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打自己的屁股!
他把自己当什么?还在吃奶的半岁小孩子吗?
老实说,男人手掌落下的力度不大,但是被打屁股的羞耻感爆棚。
“岳凌寒!你混蛋!”季雨悠胡乱挥动手脚,“放开我!”
男人却不理不睬,兀自惩罚着手下的女孩。
奋起的挣扎被他无情地镇压,又在女孩娇俏的臀部拍了几下才算完。
咦,这丫头方才还反抗的厉害,现在倒是安静的诡异。
他抬起女孩的下巴。
眼眶红红泪珠盈睫,可怜兮兮地抽动着小鼻子,哭得好不委屈。
男人的心一下就软了。
罢了罢了,较什么劲呢,惹哭了小丫头,心疼的还是自己。
带着薄茧的指腹拂去泪痕,绕到颈后轻柔地托起小脸,附上一个安抚的吻。
季雨悠还没缓过委屈,又被实打实的吻惊到,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
这剧本的戏剧化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应当,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仆。
可是唇上覆盖的力度温柔,男人侵略的气息摄人,辗转厮磨的感触太暧昧,让她不知不觉就沉浸其中。
季雨悠只觉得全身像被泡在蜜罐一样,散发出甜腻、酥软的意味,推拒的手也变成了迎合,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胸膛。
一个情动热烈的吻。
女孩青涩的回应取悦了岳凌寒,他更加情动难以自制,从交接的唇舌辐射到全身。
等……等等……
季雨悠艰难地抓回一丝神智。
怎么又被套路了……而且这时间,是不是不太合适?
咚咚咚——
正想着,厚实的金丝楠木门就发出声响。
“少爷,金小姐在楼下等久了,我来伺候您着装。”好像是室友的声音。
妈耶,季雨悠简直被吓得跳起来。
这点时间,她都来不及躲,推门进来就要被捉奸在床。
果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女孩秒怂,慌乱间直接蜷缩在男人身侧,扯过被子把自己团团裹住。等着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