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怕,不懂的我可以教你的。”
说完,他就兴冲冲地会他的狐朋狗友们去了。
留着凤倾城目瞪口呆,明明不想记得,偏偏越是这样,越是想着夜谨说的那个姿势,她以前在小画册立看到过的,不过,那么有难度的姿势,女子的韧性要很不错才行啊,她的韧性----
哎呀,呸,想什么呢。
此时,红杏也笑眯眯地走进来,凤倾城道:“瞧你喜上眉梢的,是好事将近了吗??”
红杏羞得直跺脚,嗔怪道:“姑娘惯会取笑我们,不是啦,是关于皇上的,嘻嘻,好好笑喔----”
“怎么?”凤倾城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让红杏给她换上华丽的袍子。
红杏一边弄衣裳一边道:“我们这皇上可真是奇怪了,喜欢一个戏子,喜欢就喜欢吧,他硬要把自己弄成个情圣一样,我听说,他一边假装每天想念玉贵妃,一边又总是忍不住叫那戏子过来唱戏给他听。但是,真是老老实实的,连那戏子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你说好笑不好笑。”
凤倾城冷笑,这就是标准的,想要当那啥,又还要立牌坊。
凤倾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红杏,你去告诉那个戏子,你就说,让她想办法勾引太子,反正皇上也没表态要她啊,那她自然可以有跟别人的权力,你去让她对太子和皇上都要好,但是,又若即若离的,你懂吗?”
红杏惊讶得半天嘴边都何不拢:“姑娘,你,你太坏了,不过坏得我喜欢,呵呵呵呵。”
凤倾城把玩着手里的玉镯,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美丽的妆容,冷冷一笑:“我这算什么,比起他当年对谨所作的一切,我这根本算不得什么报复。”
三日后,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是越国郡主,成为苍国太子夜北南的侧妃。
面对无数心怀叵测的祝贺,夜北南怒火中烧,却又感到一种无力。整个仪式上他一言不发,就好像谁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那些想要闹洞房的人,很快就识趣地灰溜溜地滚蛋了。
夜北南一下子扯掉黄秀兰的头纱,看着这只能算是清丽的容颜,跟倾芙简直没法比,连倾芙的一个脚趾头都抵不过,他一再比较,心里好奇,自己当晚,怎么就迷了心窍,要了这个女的一次又一次?!!!
“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夜北南冷冷的逼视着黄秀兰,语气凌厉讥讽。
黄秀兰虽然早有准备,还是忍不住落泪了,这就是她的命啊,为什么,她的命这么苦?!!
“听说你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夜北南讥讽地问道。
黄秀兰留着眼泪默默点头,更是自卑得差点将头塞到地底下去。
夜北南只感觉自己愤怒得头都要炸开了一般,恨不得现在就碾死这个老女人:“哼,你既然儿子都这么大了,竟然还要重新改嫁,还这么的不知道廉耻,你怎么有这个脸的。”
这句话一出,黄秀兰猛然捂着自己的小脸,失声痛哭起来,这些侮辱的言语,像鞭子一般狠狠抽打在她身上,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这还不够。
夜北南道:“来人,拉锁链将这个贱人锁在这屋子里,从此以后,不准你离开这房间半步,省得你还出去勾引别的男人,给本太子戴绿帽子。”
黄秀兰吃惊地抬起泪痕满面的脸:“不,求求你太子,我不会的,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回答她是一副沉重的镣铐,还有夜北南的拂袖而去。
黄秀兰拼命地哭着,然而她发作自己的泪水已经流干了,一种绝望猛然笼罩了下来。
她面目呆滞地坐了一整晚,期间,没有一个人来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喝水,她的唇已经干涸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