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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他止好血,他抱着膀子委屈的说:“小猪踢我,我要告诉我娘去!”说完后,可能意识到他娘已经没了,便没有说下去,满脸悲伤。他跟他娘感情非常好,他说他娘去了后,有近两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一闭上眼,梦里全是他娘的身影。

    我心疼死了,抱着他哄了许久。

    “不生气了好不好,小猪错了,矮子精跟潘争铮同学慎重道歉!”我摇摇他的手臂。

    “不生气才怪,你这么大力踢我,鼻子都肿了,好痛!”潘争铮第一次不买帐,平常只要我一说小猪错了,马上就会释怀。

    哄了许久,他还是一副五人六的样子。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嘛?”我问他。

    “你懂得!”他痞痞的看着我的胸部,手很不老实,一直往我小腹下探。

    见我没有再拒绝,他立马兴致高涨,两人又一次激烈的幸福快感后,他把头埋在我的脖子后面,不停说:“宝贝,我太爱你,总是感觉要不够,我要是不用上班就好了,可以天天在床上不停要你!”

    潘争铮对金钱要求并不高,说好听点是淡泊名利,难听点就是没有上进心。他觉得有份好工作,有饭吃,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当然,他的工作可以让他衣食无忧,待遇,社会地位都很不错,是他大哥费了不少金钱跟人际关系才弄到的。

    我们在一起时,经常会谈起美男跟兔兔,谈着谈着,我就会想念兔兔的好,哭得很伤心。

    后面他只准谈论美男,不准我再谈兔兔了。

    他告诉我他们家七兄弟的许多趣事。

    大哥从小就立长子权威,什么都想管。

    二哥死读书,很努力,事倍功半,成绩并不出众。

    三哥是二愣子,二货,从小立志当武林侠客,练武功。

    四哥最不起眼,读书,体能都不行,天天跟在大哥后面狐假虎威。

    五哥最聪明,自尊心最强,三哥结婚那次,他辅导我一个数学难题,没想到被三嫂先算出来,他耿耿于怀许久。

    六哥最狡猾,读书也挺厉害,不合群,喜欢独来独往。

    总结来说,他大哥跟四哥一伙,二哥跟五哥一伙,三哥是潘争铮自己这一边的,六哥只管自己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说他们家就他跟美男个子最高,得益于小时候两人都很调皮,好动。从小就锻炼,打沙袋,腿上绑沙包跑步,做仰卧起坐,练倒立,吊单杠,运动多了,骨骼自然就长得开。

    我跟潘争铮说新婚之夜,兔兔被美男的那个吓哭了,他笑岔了气,说他们家几个兄弟这方面都很强,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学,跟宿舍损友们比过,他的一直是榜首。

    他说这归功于他爹娘,一是遗传,二是刚生出来,脐带剪得好,说完后,他总会痞痞的笑,忍不住抱着我激情一番,把雨衣取下来后,打好结,在意乱情迷的我眼前晃了晃,无恨可惜的说:“唉,宝贝,我们得错过多少子孙啊,如果没有这层雨衣,我们现在好多小宝贝了,你生儿子的时候,我一定要在场,亲手帮他剪脐带,让他遗传他爹的本事,以后才能制得住老婆。你看我们俩,不管你吵得再凶,只要老公把你抱上床,喂进你身体,你立马就乖了!”

    那副看穿了我心底的得意样子,真欠抽。想想也是,每回我歇嘶底里的闹腾,只有在床上才能安静下来,当他一进入我的身体,全身的酥麻与充实感,眼冒金星的虚幻感,会让我暂时忘记所有痛苦与烦恼。

    那时我的天空是灰色的,每回从梦里哭醒,看着空空的枕边,抓狂得在床上乱踢乱跳,大哭大闹。

    我用剪刀割过手腕,叔爷爷看到后,抢过剪刀,老泪纵横,让我去找潘争铮。

    我穿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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