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照面过后,五个刚才还活蹦乱跳,短小精干的敌军就变成了一具具血淋淋,烂糊糊的尸肉。
其余敌国人民军遭到迎头痛击后,慌忙退到了掩蔽物里,嚣张而猖獗的气焰顿时刹下去了一大半。
你们这些遭天打雷劈的龟孙子,猪狗不如的下贱胚子,统统下地狱去吧。
这一刻,方刚回想起神剑b行动中惨死的那些战友,仇恨和怒火立刻就在他浑身血液里扩散开来,渴望战斗,追逐杀戮的欲念更是空前强烈。
方刚的理智掩没在了仇恨和怨愤之中,他竟然半蹲起身来,架着机枪朝几个慌忙脚手寻找掩蔽扬的敌人狂扫劲射,他想把所有仇恨迁怒到敌国人民军身上。
电光石火过处,又有两个敌军士兵被他扫中,哀嚎着,抛下兵器,打着转子向一边旋倒,每一个旋转就有一蓬血箭标射到空中,好不凄红刺眼。
就在他杀得兴起的时候,七点钟方向,大约一百米以外,树丛里有一双眼睛盯上了他,那一双眼睛里闪射着酷毒凶光。
骤然,一条精瘦人影自树丛里跃身而起,肩膀上扛着一门无后座力炮,炮口直瞄兀自横刀立马的方刚。
旋即,一声尖厉啸音由远及近。
与此同时,一个敌国人民军头目挥舞着手枪呼朋引类,士兵们从掩体里探出头来,各式轻火器一直朝方刚打响。
借助敌国人民军火力移向方刚的空档,邓建国瞄准那个呼么吆六的敌国人民军头目,一枪将其送进十层地狱。
长吁一口气,他蓦然瞥见一发毫米高爆弹直射方刚,而方刚正同敌国人民军打得起劲,根本无暇去察觉,眼看就要粉身碎骨了。
倏忽间
闪开。一声断喝过处,邓建国疾若流星赶月般飞身扑出,一把抱住方刚就是一个侧滚翻,滚向附近一棵比大水缸还要粗的参天槐树底下。
轰一声爆响撕人耳膜。
两人还在急速滚动中,冲击波奇强威猛,直震得地皮子都颤动了起来,冲撞得整个林海都要翻腾起来,大有移山填海之势。
两人翻滚到槐树底下之际,顿时觉得体内腑脏翻江倒海,就象一双鬼手从幽冥中伸到肚腹里胡扯乱抓。
两人尚未来得去品味震波赐予的那种抓心挠肺的肉体痛苦。
轰
又有一发炮弹扑到邓建国适才隐身的位置爆炸开来。
邓建国耳聪目明,一听就知是美制m型4毫米高爆榴弹。听声辨位,炮弹飞自五点钟方向。
轰
当炮弹再次划破万丈天幕之际,方刚扭头一看,目光瞥处,刚才存身之地,一棵碗口粗的梧桐树被连根拔了起来。
咯吱咯吱
一声声脆响连续不断,树干颤颤悠悠地倾坍在大槐树的枝杈上。
轰轰轰
五点方向的美制m和七点方向的无形成一个射击夹角,互相呼应,轮番朝这边猛轰狂炸。
一发发炮弹落地开花,掀起一股股巨大冲击波,仿若一双恶魔巨手在抱看丛林猛摇劲搡,连地皮子都颤动起来了,林子里更是黑蒙蒙的一团,到处翻腾着滚滚硝烟。
敌人连遭迎头痛击,当真气得暴跳如雷,借着邓建国俩被火力压制,无从反击的空档,在几个老兵油子的指挥下,迅速拉开散兵线,叽哩呱啦地怪叫着,相互鼓噪着,利用林木的掩蔽,慢慢悠悠地逼近前来。
四挺俄制ppk/rpk轻机枪,还有一挺美制m通用机枪配合着十多支ak4/akm冲锋枪,慷慨地朝邓建国俩的掩蔽物倾泻弹药。
子弹横飞如暴雨,打得林子里的树木千疮百孔,仿若一双恶魔巨掌牢牢摁压住两人,一时动弹不得。
邓建国心急气闷,伸手去摸-突击步枪准备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