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一下。
她又羞又气,不准我碰她,我说我真的难受,她问我受到什么刺激了。
我自然不敢说跟苏琳琳一起洗澡了,我就亲她脸,使劲儿闻她身上的味道:“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人在打野战,我就那啥了。”
兰兰惊讶,说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有人在外面乱搞,我说是啊,就在草垛里搞呢。
她不信,我忍不住了,抱她进房间。她奶奶似乎下乡去了,这倒是方便了我。
进了房间,我就关门,将她丢上床,胡乱脱衣服裤子。她脸红,缩在被子里大骂:“你这死流氓,一天到晚就知道干这种事,去死!”
我搓搓手,我哪里一天到晚都干了?我就一天到晚想而已。
她说绝对不能跟我那啥,她怕怀孕,我也怕,当时不知道怎么避孕,兰兰比较克制,我也只好克制。
我再次提出说让她用嘴巴,她一个枕头丢过来:“你这混蛋,电影看多了吧,哪个女人愿意用嘴巴,滚!”
我想想也是,怪恶心的。我说用脚,她也说恶心,哪个男人有那种嗜好。
许正龙就有啊,苏琳琳还经常用脚挑逗我,搞得我心不在焉,我寻思着那个所谓的足.交肯定也是有道理的。
我就哀求,她骂了半天,说试一试,她就伸出了脚,十分尴尬,脚趾头乱动着,白白嫩嫩的。
我琢磨了一下,大概就是那样那样。我就那样那样,结果我特么jj皮都要搓掉了,痛得要命,赶紧不弄了。
结果还是用手,只是不用包着脑袋了,爽完后我也帮兰兰,这妮子终究是动情,具体如何,不便多言,毕竟是兰兰的闺中秘事。
后来天黑了,我的欲.望也消散了,我打电话给魏索,问他收拾得怎么样了,他得意洋洋:“没啥事儿,这次我们打了个打胜仗,简直屌爆,镇上好多人都知道了,在议论纷纷呢,估计崇拜死我们了。”
我说肯定是骂死我们了,他不爽。我说杀马特他们如何了?有没有说还回来报复?
“当然说了,他们咽不下这口气,说下次弄死我们,还说什么他们老族长是市里的一个霸主,下次带刀来弄死我们,谁信啊。”
我一怔,老族长?我说不要掉以轻心,我们毕竟是学生,杀马特算不得真正的黑社会,如果真有黑社会的来打人,恐怕麻烦就大了。
魏索还是不屑,说肯定不会有黑社会的,不就是老一代的杀马特嘛。
我皱皱眉,没说啥了。江之闻以前在市里待过,恐怕是读初中那时候吧,那个老族长是跟她一个年代的,还爱慕她,她离开了杀马特家族,老族长都没追究。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老族长不应该还是杀马特吧,恐怕已经成为另外一个厉害的家伙了。
我也不多想了,不要自己吓自己。当晚我留下,跟兰兰嘿咻嘿咻。我还是比较好奇足.交,兰兰说她脚也痛,干巴巴的,根本不好玩。
我寻思了半响,去挤了洗发水,抹在jj上,然后再那啥。
还别说,真有感觉了,只是,几分钟后,我jj就痛,洗发水钻进那个孔了。
兰兰幸灾乐祸,让我要搞怪。我不爽了一晚上,最后不能再折腾了,搂着她睡了。
第二天,魏索让我去开庆功会,我说去哪儿开,他就说游戏厅那边,几个老大都带人过去了,还买了很多吃的。
我就去了,还没走近就看见那边挤满了人,游戏厅里里外外,都是混混,地上还有啤酒瓶子,各种零食袋子也丢在地上。
这就是个狂欢,声势浩大,几百个混混,挤在一起,简直吓人。
我好不容易找到魏索,他正跟李铭华切磋武艺,一堆人叫好。
我也看起来,李铭华毕竟是高中生,厉害不少,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