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战栗的几乎撑不住,只觉身体和心脏剧烈的疼痛让人瑟缩,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响起:“你公平一点,强怀笙的人不是我!我没有长男人那个东西!我,只是想要远离你们,她一再找我,明知道我当灯泡很辛苦,却还是要我去当灯泡,诚然她的遭遇跟我有关,我愧疚是我的事!但是真的追根求源,你们没有错吗?我只不过是想要活的像自己点,远离你们,不看你们,不遭你们烦,难道也错了吗?你说怀笙的遭遇,你说安家的遭遇,那么我这又何尝不是?你的怀笙所遭受的,只是一夜几次,我却是三年来,长久如此!你这样对我,我身体的疼,比怀笙疼一万倍!而我心里的痛,不比你的怀笙少一分一毫!”
“那是你自找的!你若不跟她吵架,你若不跟她闹脾气跑出去,她若不出去找你,她不会那样!况且糟蹋她的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
“是!没好东西!那么你呢?你就是好东西吗?冷洛,好吧,我活该,你如今怨我怪我!我错在何处?我让她去找我了吗?我不要跟你们一起参加活动,那样也错了吗?我那样错了吗?我不愿意看见你们,也错了吗?十五岁的我,不愿意看见自己喜欢的大哥哥喜欢自己最好的伙伴,我选择逃避而不是拆散你们,我错了吗?冷洛,你这些年受得煎熬,我一样没有少过,我每晚做恶梦,梦到的都是怀笙被人强的画面,你每次对我强bao,我都都会做那样的噩梦!你知道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话,我宁愿那晚被人轮jian的人是我,也不是你的怀笙!那样我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我死也好怎样也好都是我的错,我不用长時间受这样的煎熬,苟延残喘还得强颜欢笑。被一个人强bao数年,跟被几个一完比起来,我宁愿用一晚换几年,我之所以愧疚,是因为我还有良心!”
“你说什么?!!!”冷洛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
周存瑛疲累至极,一字一顿的说:“冷洛,我爱你,从十三岁到二十岁,七年時间,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爱着你!可是,爱已被完全消磨掉了!我人生的三年,从十八岁,到现在马上二十一岁,三年時光,我毫无尊严的匍匐在你的脚边,像只狗一样,我们是不是该两清了?我没有更多可以给你的了,没有了。放了我,让我走。”
“放了你?那谁来放了我?”冷洛怆然攻击她,又是一个重创!她的身体更加的受不住。“我的怀笙死了,这一辈子,我再也见不到怀笙了,我跟她阴阳相隔,只能靠照片思念她時,你叫我怎么办?”
“冷洛,你怎么办?你还有一群美人儿呢!你即使爱着怀笙時,不也跟溪然发生了关系吗?是你们男人把x1ng和爱分开,可是女人不一样的!女人是把爱和x1ng高度统一的,你不爱我,碰我,不只一次在我身上寻求快gan,你,又如何对得起你的怀笙呢?”
冷洛心痛如绞,合上眼:“是,我对不起她,我早对不起她了!但你欠她的,我要你还回来!”
周存瑛哀然,越是难过越是笑得灿烂:“我还的还不够吗?”
那笑容是如此的璀璨,如此的灿烂和刺眼,冷洛感到心头剧痛,很不舒服,他倏地闭上眼睛,在她身体里很是快意,如此凌厉,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用力,仿佛要把她撕开一样的凶残。
“不够,永远不够!”
周存瑛扭过头,不去看他闭上的眼睛,不去看他纠结的眉宇,她的手成拳死死抓住床单,“冷哥哥,到如今,你还是当年那个宠爱怀笙的冷哥哥吗?”
冷洛倏地停住了身体,一刹那,又忽然用力撞击着她。
当年——
忽然就想起那些年,那些白衣飘飘的年代,怀笙和周存瑛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一起跟在他身后的日子!那時多温馨,多快乐,可是快乐和温馨是一去不复返的!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