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听,楚怡在喊疼!她再求救,她在求着朕救她。”慕言瀮急的嗓音都有一些沙哑。
常洺不断的安抚着慕言瀮:“我知道,我知道楚怡难受,但是慕言瀮你现在冷静下来。你可是要保护楚怡的男子,要是连你都慌了,你要楚怡怎么办?没有了你,楚怡还能依赖谁?”
“可是”慕言瀮其实知道,常洺说这些是为了他好,但是慕言瀮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他急躁!他不安!他心疼!
“马上就要的到城外了,再忍忍!”常洺拍了拍慕言瀮的肩,示意慕言瀮冷静下来。
殷楚怡握着慕言瀮的手臂,越来越用劲,似乎身体承受了多大的苦楚,殷楚怡就要发泄出多大的力劲:“唔我难受,真的很难受救我,我不想死。”
慕言瀮在殷楚怡的发间,轻轻落下一个吻,微笑着说道:“朕不会叫你死的,你是朕找了五年才找回的遗珠,朕怎么舍得,朕怎么可以放你离开。”
终于,殷楚怡不再痛呼出声,慕言瀮还以为殷楚怡身上的痛楚是不是减轻了一些。正想高兴的问常洺,殷楚怡是不是好一些了,谁知还没等到他开口,耳边就传来常洺的急呼声。
“快!快掰着楚怡的嘴,别叫她咬破舌头!”常洺说的很急。
慕言瀮听到常洺的话,立即用手钳住殷楚怡的下巴。这时常洺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节早就被打磨好的原木,常洺快速的把原木放入殷楚怡的口中,叫殷楚怡咬着原木就可,别咬伤了自己
终于,过来一炷香的时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杜彦贤本来掀开帘子,把皇贵妃和皇上接下马车,可是却被眼疾手快的常洺扯住帘子。
杜彦贤很确定,他刚刚在掀开帘子一个边角时,从里面传出的呜咽声。杜彦贤身子一僵,即使他神经再大条,此刻也意识到事态的异常。
“皇上、皇贵妃、东国主、赛月公主,我们已经到了。”杜彦贤提声说道。
东云翎、赛月、晴儿还有燕儿都纷纷下了马车,就皇上这辆马车上,至今没有动静。就在杜彦贤想上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慕言瀮脸色难看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所有将士们纷纷跪地:“末将(属下)参见皇上,参见皇贵妃。”
“免礼平身,朕有些事要交代杜将军。”
“皇上请指示。”杜彦贤跪着,毕恭毕敬的说。
“朕带着皇贵妃、燕儿、常洺这几人去办些事,由杜将军带领着军队,先按照原路线前进。朕会在七日后与你们汇合。”慕言瀮面无表情的说,他尽量用最快的时间,来解决这一堆烂摊子。
听到皇上几乎要带着所有和皇贵妃有关的人离去,晴儿有些着急的问:“皇上,奴婢呢?奴婢也要跟在皇贵妃的身边伺候着。”
慕言瀮冷漠的看了一眼晴儿:“你?你觉得,你还有资格站在皇贵妃的身边,伺候她吗?从一开始朕就提醒过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是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听到皇上这些话,晴儿双腿犯软,面色苍白的问:“皇上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不要急,只要你记得,楚怡身边不需要一个吃里爬外的奴才就行!”说完,慕言瀮就不再看晴儿一眼,慕言瀮侧身对着杜彦贤下令道:“杜彦贤!”
“属下在!”
“从今开始,晴儿就是这次军队的军妓!朕不想看到你多余的同情心。”慕言瀮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属下领旨。”杜彦贤垂下头,不去看晴儿一眼
此刻晴儿才反应过来,她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做的所有事情,皇上都已经知道了。可是,她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伤害皇贵妃的事情。
沦为军妓这个惩罚未免太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