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可以动手了。”我忽然自嘲地笑了笑:“动手的时候麻烦你轻一点,我有点怕疼。”
越南人笑了笑,从口袋里取出一根很细的针,针尖在清冷的月色下闪动着寒芒。
“这根针是用毒液淬炼过的,扎在身上一点都不疼。三分钟后,你的全身都会被麻痹,什么也感觉不到,连说话都说不了。你挣扎地越厉害,毒性发作的也就越快。之后你心脏会停止跳动,肺部会停止呼吸,直到最后你会因为窒息而死,这是一种安乐死,不会有任何痛苦。这种针十分昂贵,我从来不舍得用,不过对你例外,我要让你享受到特别的优待。”越南人说得轻描淡写,眼睛里却已经现出一丝奇异的光芒。他一步步地朝我逼过来,我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那家伙突然一下子冲到了我的面前。我感觉腿上微微一疼,随即就是一阵他妈的。我低头一看,那根闪亮的针已经他妈的进了我的他妈的里,只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越南人朝后退了一步,冷笑着看着我,就像是在欣赏一场表演,从生到死的表演。
我瞪着他摇摇头,哈哈大笑了几声,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那家伙看我倒下去,慢慢走到我的面前,蹲在地上认真观察我,他得意地欣赏着我脸上扭曲的表情,跟角上翘,勾出了一丝玩味的表情。
我瞪圆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脸上的肌肉已经开始僵他妈的,嘴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里只能发出“喀喀”声音,一个字清晰的字都说不出来。
越南人得意地笑着,凑到我身边低声道:“你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感觉了么你真的很幸运,能成为第一个死在我这种武器下的人,这件东西我本来是准备给那些大客户用的。”
我的嘴唇他妈的着,声音比刚才更加细微,更加含糊不清。
越南人皱了皱眉,身体又凑过来一点,冷笑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感觉舌头已经麻木了咽喉的肌肉也不受控制了吧放心吧,那种感觉很快就会过去,等慢慢传遍你的全身,你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不甘心地瞪着他,嘴唇依然坚强地他妈的着。那家伙咧开嘴笑了,露出满口森白的牙齿:“你想说什么说清楚一点。你这个人实在太有趣,我真想听听你临死前,还会说些什么有意思的事”他的沙哑的声音有些低沉,透着一丝得意,还有点恶毒,就像毒蛇咝咝的吐信的声音。
我忽然瞪大眼睛,拼着最后一口气大吼一声:“去死吧”
我的左手猛然抬起,一下子拔出腿上的毒针,像闪电一样朝他身上刺去。那家伙大吃一惊,双手立刻在地上一撑,身体像条鱼一样向后反弹了出去。
尽管如此,他还是慢了一步。
如果是在别的时候,就算我手里拿着刀,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根本不可能伤到他。
退一步说,就算我能把他划伤,最多也就是个他妈的子,根本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大的伤害。
但是现在,我手里拿着的是一根涂用剧毒的毒针,绝对是见血封喉
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不需要给他造成太大伤害,只要能划破他一点皮就足够。被扎中我后立刻倒在地上,装作身体已经被麻痹的样子,就是为了让他靠近我。既然是他自己想要杀我,我想他一定会凑过来好好地欣赏我的死前的样子。就像猫抓住了老鼠,不会马上吃掉它,总是要先玩儿够了再吃一样。
够了,足够了,只要能划破他一点皮,哪怕只是一个非常细微的伤口就已经足够了。
果然,尽管那家伙反应非常快了,但他他妈的着的胳膊上依然被我划出了一道非常细微的伤痕,那道伤痕就像一条细细的红线,上面已经开始沁出了几点血珠。
越南人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愣了一下,突然把脸转向我,怒吼一声,一纵身朝我扑过来我就地打了一个滚,堪堪躲开他的一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