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吧,虽然不一定能打通。
仍旧是接不通。
心里面乱得很,我不知道这个电话接通了以后自己该说些什么,如果只是简单的询问和问候的话,恐怕两句话就结束了,但理亏的我却又想不出到底该用一些什么样的语言来搪塞自己的那些过失。
车子慢慢的游荡在路上,刻意的自己没有快开。隐隐的,自己有些害怕去到那里。路程并不是很远,很快也就到了。天气热的缘故,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大门锁着,是从外面上的锁。
记忆中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这是别墅啊,关门都是里面上锁,为何是外头上锁的?这种情况实属意外。下车,犹豫了很久我按下了林霸天的手机。
无法接通。
可能家里出什么事了,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兆。
从电话里翻出魔女姑父的电话。
“你在哪儿?”没什么礼貌了,我径直发问。
“你在哪儿?”一股火药味儿。
“我来找林夕,这边怎么锁着门儿啊?”没敢接她的招儿,心虚。所以,降低了声音。
“你还好意思来啊?”经过了好半天的沉寂,突然间有些刺耳的声音从话筒传出。
“出什么事儿了?”话说出去后,有些后悔,这等于是自己打自己耳光。“我是说家里出什么事儿了?电话都打不通。”
“你还好意思问呢?都是你害的!”冯永降低了声音,大概是什么人在他旁边不方便。“我们公司,你过来吧。”
随即,他挂断了电话。
开车返回这个城市。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路上的车辆比较多,或许是由于自己心里老琢磨着事情,所以注意力不是那么集中,不小心闯红灯了。
这年头交警叔叔厉害啊,被拦下来罚款了。
到达鑫皇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到了鑫皇某个办公室,不见到冯永,却见到子寒就站在窗户边上,林夕在一旁的角落里坐着。
推门的声音使子寒猛地一回头。
上下打量了我有那么七八遍。
“我那伟大的殷总啊!”子寒阴阳怪气儿的叫了一声。“你可真行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怎么接这个话茬,所以没做声,静静的矗立在门边上。
子寒颠儿颠儿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
“你就空着手儿来啊?”子寒把手职业性的插在外衣口袋里,拿出一副失望加挖苦的神情。
她平时就这样,如果我没什么,她也什么都不会说我,很顺从。一旦我出了什么错,她也就喜欢挖苦我,嘴巴挺厉害。
“那你想吃点什么?”我也意识到是该拿点东西堵堵她的嘴巴,虽然基本没什么用。
“你不知道现在都到饭点儿了?你老婆一天都没吃饭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问问,天天就跟那个什么莎织鬼混,我早就说人家不是正经人,别看整天人模狗样儿的跟真的似的,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她的嘴跟机关炮似的不停的嘚啵。
“子寒!”林夕在一旁似乎也听不下去了,呵斥了她一声。
“林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
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近找了个位子坐下,习惯性的掏出火机在手上把玩儿着。
“这不许抽烟!”还是子寒。
“我没抽,玩儿打火机呢!”我解释着,顺便看了看子寒那张漂亮但有些狰狞的面容。
“我都懒得说你了!”子寒白了我一眼。
子寒看出来了啊?我心想。
“我说殷总啊!”子寒换了副口气,有些认真。“你说你。我就搞不明白你,你说那个莎织就那么好?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