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白小洁对这些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她真诚的说:“戳就戳呗,经常被他们各种诋毁,我早都习惯了,也不差这次。”
我进这里工作两个月了,从来没有和哪位同事吃过饭,那群畜生都当我是个下等人,就像林魔女眼中的下等人一样,就连和我说多一句话都觉得浪费氧气,只有白小洁对我一直很有善意。
想到这里,我便答应了她的请求,两人一起吃个晚饭。
下班之后,她请我进了一家高档餐厅,坐下之后,我心里不由感慨,这样的餐厅,以我这样的屌丝,根本是消费不起的,我不但是自己赚的少,家里还出了不少事情,我爸做生意亏了不少钱,家里到现在还都欠着许多外债。
想的越多,我心里越是感慨自己没用。
“小殷然,你在想什么?”白小洁的声音让我回到现实。
我慌忙掩饰:“没想什么,白姐,你在公司多少年了?”
“两年多吧。”
“莫怀仁什么时候进的公司?”
“比我早来,对了,昨晚是不是和他打架了?”她那种邻家大姐姐关心的口气,让人骨头都酥了。
“对,他找了几个人打我,不过你看,他也没占到我什么便宜,比我惨多了。”
白小洁表情闪过一丝心疼和愧疚,认真的说:“谢谢你了小然。”
她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我,虽然不是勾引的眼神,但这样的盯着人看实在让人不好意思,我低着头吃着,两个人都没作声。
吃完后,我说我要走了,她突然提出要和我走走,反正回去地下室也没事做,就陪着她到广场逛逛。
“你现在住哪儿?”她问道。
我说:“我住在大浦区。”
“那么远啊?是不是家里买房的?”
“说来惭愧,是我一个月八十块钱租的。”
“啊?”她很惊讶:“这年头,还有八十块钱的房子租吗?”
“是地下室,房东人不错,只是象征性的收我一点钱。”我更尴尬了,恨不得她听不见这个声音,如果是谈对象,别人听到这话,恐怕早就逃了。
“地下室!?”她更惊讶了:“是我听错了吗?看殷然你平日也来去潇洒的,更像一个家境不错的少爷。”
我叹了口气,说:“我没有钱,家里也很穷。”
她没说话,又走了几步后:“殷然,得罪了莫部长后,你我都知道,一般不会留下来太久了,你还是赶时间找份新工作,如果没有地方住,可以到我那儿住,没有钱也可以跟我说,白姐借给你。”
我一阵感激,真想亲她一扣:“谢谢了,但我那儿还没到期”
就那破地方,老鼠窝,还到什么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儿呆了。
但问题白姐毕竟是个离婚的女人,谁知到她家的情况如何,再说咱脸皮也没那么厚吧。咱单身流氓,走到哪都无所谓,但毁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许一辈子都不好过了。
“你的那颗牙齿崩缺了一点,可爱了一些。”她看着我的牙笑着。
“噢,昨晚打架不小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无人,问我道:“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没啊。”
“把上衣脱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伤,我脱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伤到的地方:“疼吗?”
“有一点。”
“怎么也不上药啊!”
“嗨,哪有那个心情啊,等几天就慢慢好了!”
她埋怨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内伤的话,会毁掉你这个人的!别以为你现在年轻身体好就无所谓!”
说着,她一脸坚持的说:“走,去我家,我给你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