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安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熟悉的场景让她大脑停止了转动。望着周围的环境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姜司炀的家。
可自己不是应该在发过?
想到这,诺安当即找回手机想要拨打号码。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日期,她心中咯噔一下,果然,已经回国了。
如今想来,隐约还记得自己当时喝下了姜司炀递过来的茶,也就是那时候自己失去了知觉。
想到这,她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姜司炀果然是手段毒辣,没有他做不出来,就只有自己想不到的。
‘混蛋。’
诺安在心里谩骂一句,立即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刚要打开门出去,就撞到姜司炀从外面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面装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看着色彩没有添加别的作料。
“你醒了,你给你做了菜,都是没有放你不喜欢吃的那些作料。看你睡这么久已经也饿了,先吃点饭吧。”姜司炀说话时,将托盘在卧室的茶几上放下。
‘啪!’
诺安狠狠将一耳光甩在姜司炀脸上,她举着气到颤抖的手质问:“你是不是又对我下药了?”
姜司炀就着被打的脸,云淡风轻的拉着诺安在沙发上坐下,“吃饭吧,尝尝我新研究的菜谱。”
“下次别用这些什么迷药安眠药,你还不如下点老鼠药把我毒死算了。”诺安愤然的在床上重新躺下,用被子蒙着脑袋不去看姜司炀。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还不想跟我结婚没关系,我会等,就算是等一辈子也没关系,别气坏了身体。”姜司炀坐在床前,伸手想要去触摸诺安的头,可手伸在半空又不知道说什么。
耳边听着姜司炀走远的脚步声,诺安的被子才从脑袋上拿下来。可脸上却已经是满脸泪痕,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让自己不再哭出来,可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自己都忍不住坠落。
她承认,自己时至今日,还是会为姜司炀的一举一动而心痛,但她不敢再爱。要是再陷入下去,她真怕自己死无全尸。
姜司炀离开之后,诺安在房间哭了很久。落地窗外的阳光已经被黑暗笼罩,她时常会听到姜司炀在外面行走的脚步声,他的脚步声她一听就知道。
就连她自己,都为自己不由自主的关心而恼火,可有些东西已经成为了习惯,也早已刻骨铭心。
‘吱呀’
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打开,门外一道光由外照进房间,一个孩子的身影站在门口。他手中似乎拿着东西,站在门口想进来又不敢进来。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诺安缓缓睁开眼,笑看着那个男孩,觉得有些似曾相似。
“你是诺安阿姨吗?”孩子稚嫩的嗓音带着小心翼翼,似乎十分惧怕。
可诺安却不明白,一个孩子为什么要怕自己,她从来不认识自己长得可怕,于是笑道:“没错,你是阳阳?”
“叔叔昨晚没有回家,我看看到叔叔出去了。听家里的保姆阿姨说,叔叔昨天喝醉了进了医院抢救,现在还在医院,诺安阿姨你能去看看他吗?”阳阳小心翼翼的说完之后走进来,将手里的蛋糕递到诺安面前,“这是我最爱吃的蛋糕,送给诺安姨,你别生叔叔的气了。”
诺安盯着那蛋糕许久,才将视线转移到阳阳身上,“你跟你妈不像。”
“我已经记不太清我妈妈长什么样了,四年前她不见了,从来没有看过我。我听他们说,是我妈妈杀了我爸爸。”阳阳悲伤的低下头,握着蛋糕的一双小手紧蹙不安的蠕动着。
继续道:“叔叔很喜欢诺安姨,房间里都是你的照片,夜里我还经常看到叔叔一边喝酒一边哭。他一定是犯了很大的错,才让诺安姨这么生气。”
诺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