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的?”在看到诺安出现在病房门口时,姜司炀俊美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此时的诺安也顾不上姜司炀,推开他走到病床前,果然就看到了脸色惨白,毫无生机的姜老爷子。
“为什么会这样?我走的时候爷爷他还好好的。”诺安不可置信的呢喃着,即使一切就发生在眼前,她仍旧不敢相信。
姜司炀一把抓住诺安手腕,眼神中带着浓烈的恨意,“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一走爷爷就去世了。紧接着律师上门说爷爷给了你一半财产,你到底对爷爷做了什么!”
手腕处传来隐隐痛感,诺安挣扎着摇头,“我什么都没做,那些是爷爷自己给我的。”
“司炀,你别吓着诺安小姐,事情还没查清楚呢。”旁边的唐谷雪装模作样的站出来,解开姜司炀抓着诺安的手。
“还用查清吗?你一走爷爷就去了,这件事情难道跟你没有关系!”姜司炀拽着诺安的手越发用力,他怒不可遏的瞪着诺安。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有这么歹毒的心肠。
“我……”诺安刚要解释,外面就走来了两个警察。
“我们收到匿名举报,说有人被谋杀,你们谁是诺安。”警察站在他们面前,公事公办的从他们脸上扫过。
“我是。”诺安不明所以的站了出来。
“我们现在怀疑你跟这宗谋杀案有关系,请你现在跟我去警局走一趟。”警察上前将手铐铐在诺安手上。
冰凉的银色铐在手腕上,诺安被弄得完全莫名其妙,解释说:“我没有杀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没错,诺安说的就是你,到底有没有杀人,回去接受我们调查就知道了。”警察说着就要拉诺安走。
诺安吓得连忙挣扎,她挣开警察的束缚,紧紧拽着姜司炀的衣服,“我真的没有杀爷爷,司炀你救救我,我不能坐牢,我怀了你的——”
‘孩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身后的警察打断,“诺安小姐,请你配合一下。”
“我不走,我没有杀人!”诺安情绪激动的反抗,拼命抓紧姜司炀衣服说:“司炀你救救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信我这一次,我真的没有杀爷爷!”
警察们公事公办,也不管诺安怎么解释,直接将她抓着姜司炀的手一根根掰开,强行拖着她离开。
望着诺安被警察带走,唐谷雪眸底有着一闪即逝的得意。
姜司炀皱眉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诺安害怕无助的眼神,他鬼使神差的大喝一声:“等等!”
“司炀,你干什么?”唐谷雪眸底的笑容瞬间消失,急促的拉着姜司炀衣袖。
姜司炀拿开唐谷雪的手,疾步上前将诺安拽回到身边,冷声质问这些警察,“谁让你们来的?诺安有精神病不会杀人,何况老爷子是自然死亡并非谋杀。”
警察们面面相觑,随即道:“可有人说姜老爷子死因不明,诺安小姐是最后一个见他的人,所以我们才要带她回去接受调查。”
“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这女人脑子有精神病不懂得杀人,也没人被杀。我是死者家属,事情不予追究懂吗?”姜司炀眸子冰冷异常,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那……好吧。”家属不同意调查,警察也无法强求。
唐谷雪看着警察将诺安的手铐解开,眼中的笑意越来越冷,垂在双侧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紧攥,连指甲深深扣紧了肉里也没有丝毫没有察觉。
“司炀,谢谢你相信我。”诺安激动的抓住姜司炀双手,她就知道,姜司炀不是那么心肠冷硬的人,终究还是心疼自己的。
“把诺安关进精神病院。”
姜司炀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诺安整个人僵住,脸上的笑容也骤然消失。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