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近身,只能在原地恨恨地看着墨昶又是去了筠华的院子却是没得法子。
筠华吩咐了卉秋去准备醒酒汤,习珍见状立马端了热水上来,筠华解了墨昶的衣袍,擦了擦身。
待一切都是好了之后,屋内又是只剩下筠华与墨昶两人,筠华失笑,推了推墨昶,笑道:“都回府了,别再装了,起来。”
墨昶嘴角上引,起身将筠华圈在怀里笑道:“怎的发现的”
“那些人似是见你高兴放心地灌酒,但是也是拿捏着分寸,不过是四两烈性不高的春日酿,也能将你灌醉了去,说出去你这湛王的脸面还是要不要了。”筠华戏谑地调笑着墨昶。
墨昶抱着筠华的手不愿松开,头放在筠华的脖颈处,呼吸间的气息尽数在筠华那边的肌肤上,很是酥痒。
“今日嬛儿与你说什么了?”
“道了歉,后来安晴打断了,掌掴了习珍,我叫嬛儿还了回去。”筠华简单说着。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墨昶失声笑道。
“被安氏的庶女欺负得这么狠,何况平妻也不是什么登得上台面,倒不如安安分分的妾室,哪里便是这么猖狂了去,将嬛儿放在了哪里。”筠华的话也是颇为墨嬛不平。
墨昶只是轻笑,道:“嬛儿的事儿卫嬷嬷在旁帮衬着,不必担心,安晴就算真的有什么动作,吃亏还是安晴。”
筠华见着墨昶胸有成竹,也不多做纠缠,筠华先前给墨昶擦了身子,换了中衣,自个儿还是没有沐浴,所幸墨昶虽是没有大醉,但是被灌了酒懒懒地也不想动弹,便是放了筠华前去沐浴。
不多时筠华回来时,便是揽了人在怀中入睡。
第二日,苏府。
裴翊在苏府的日子比在北麓侯府的时间都是要多,裴夫人虽是想念自己的孩子,但是也知道裴翊差不多可以说是在苏黎膝下长大,不论是感情还是苏黎能给裴翊的东西都是远胜于裴夫人这个深宅妇人的,这也便是为何昨日裴夫人会是找上苏黎的缘由。
苏黎见着裴翊过来,脑中总是裴夫人昨日说的话,看着裴翊意气风发的面庞,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
“阿翊,许久没与你打拳了,去比试一番如何?”
裴翊虽是不知苏黎这般突然的请求是什么原因,但是也不想其他,便是应了下来。
两人到了比试的场地,裴翊的出招从一开始的防守到渐渐地开始出击,却又是顾念着苏黎,最后败下阵来。
苏黎看着裴翊,心中满满地叹息,原本不顾一切的少年已然是渐渐长大,知道了什么叫顾虑。
“今日是怎么了,你的水平我可是清楚的。”苏黎也是这么一来清醒了过来,知道改与裴翊如何说。
裴翊不自然地别开了视线,道:“许是昨晚喝了酒,今晨起来有些头痛,没在状态”
苏黎自然知道裴翊的搪塞,心中划过一个猜测,问了出来:“你阿娘找过你了?”
裴翊惊讶地看着苏黎,面上尽是“你如何知道”的神情在。
苏黎叹了口气,道:“昨日裴夫人也是找过我,叫我劝着你一些,可是这种事儿哪里是劝劝就好的,你们的心意我不想知道的清楚,可我知道阿翊你,心中既有萧姑娘,也有北麓侯府,但是一个人心不该这么大”
裴翊哪能不知道,昨夜回府后的话还是清晰在耳边回响着,多年以来,这样的抉择一直束缚着裴翊,知道不该两全,却是依旧不甘心想要一试
“将军当年是如何去了夫人的”裴翊的声音少见的低沉,其中的沮丧不难发现。
苏黎一愣,没有想到裴翊会是这么问,但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似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道:“当年我不过是穷乡僻壤出来的,空有一身抱负,参加了武举,却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