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就笑了,心照不宣地说:“去吧?”
“去?不去?”胡沁欣也笑,眼里却有一丝无奈。
“他不会在饭里下毒吗?”野梅却还有心情调侃。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嗯,是不能让吃的东西离开咱的视线,上过洗手间回来那饮料就不能再喝了,饭菜也最好别再动了”胡沁欣苦笑了一下,“要防到这份上了,那聚餐还有什么意义?干脆不去得了。”
“可是,人家笑嘻嘻的,请了很多人,就我们不去不好吧?”野梅沉思了一下,但好像还是想不出一个妙招,“不去的话,理由得编的很圆才行啊。”
“他还送了一盒月饼给我,这个我真心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不吃浪费,吃,哪有心情?”
“月饼没拆封过吧?”野梅贼笑了一下,继续调侃说,“就怕他动过手脚,那可麻烦了,得,要不给喂狗吧。”
“喂狗也不放心”胡沁欣笑,笑里藏着悲凉。
“
野梅,你还是去吧,你也加班,胡沁欣一个人更不好倘若胡沁欣也不去,那个钟经理铁定还会来一波暗招看来,他真的是笑面虎,可我们又拿他没辙。”
“嗯,如果请很多人,还是去吧,不见得他敢乱来。”野梅想了一下,说,若钟经理是冲着自己来的,她一个人也敢赴宴,可她担心的是胡沁欣。原来在某些人眼里,漂亮也是一种原罪,好像漂亮碍着他们,非要据为己有他们才痛快
邀请了那么多人,她们俩不去就有驳大家面子之嫌,只好应邀了。
“我打个电话给林静,让她到时如果有紧急情况给我们接应一下。”野梅这么盘算的时候感觉自己像在演戏,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笑出来。
上班时间不宜聊天,她们又只好各回各岗位。
五点下班,钟经理提前去饭店张罗了。
野梅看了一下,总共有两桌,女生很少,加在一起也就五个。
有两个女生还特意把工作服换成了自己的服装,还化了妆。
胡沁欣和野梅都没换,更没化妆。
排场搞那么大,这钟经理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等大家到场,钟经理笑着一个一个招呼过去。
他看上去是那么友好,那么笑容可掬。
难道难道我们想歪了?
难道难道那些照片不是他拍的?
难道难道发邮件的不是他?
难道他那天突然出现在胡沁欣的租房处真的是巧合?
他跟胡沁欣和野梅打招呼时,脸上的笑容甜的都要流出汁来了。
她们俩不禁心下忐忑起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判断这个场面好。
两桌同事,入座后便高谈阔论起来。
这样的氛围下,不喝酒怎么可能呢?
果然,不多会,大家就开始敬酒。
在这场盛宴上,觥筹交错间,谁又能读出其中的阴谋?
那两个打扮的很时髦的女同事和人事专员很配合地举起酒杯。
“不,我不会喝酒”有同事给野梅倒酒时,野梅赶紧推辞。
“就喝一点,又不会把你灌醉。”
“对啊,野梅,你性格那么野,模具都能做,那可是男人干的活,喝点酒算什么?我相信你肯定行。”那些不知情的同事也跟着起哄。
野梅非常讨厌这种酒局,她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股怒火,随时要喷发出来,可她又不得不把怒火压制下去。
“好吧!”她的烈脾气也不知怎么的还是战胜了理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她这是在跟自己赌气吗?
胡沁欣比她理智,也还是耐不住同事们的热情,小小的喝了一杯。
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钟经理不至于动手脚吧?她们俩都心存侥幸地想。
电灯突然灭了四周一片漆黑
“啊怎么回事?”几个女同事尖叫起来。
就在这时,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