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品质虽不如你家的,但胜在价格低廉许多。”
荷衣见掌柜的如此说,便知晓他的意思。“既如此,每斤豆腐降价五十文如何?”
葛掌柜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的意味,这小姑娘确实是个有眼力见的,也会来事儿。
荷衣喝了口茶,接着说:“不过有一个要求,咱们签订的合约里还剩四个半月,本县我只供您一家,至于外县,也不会影响到您这边,您说是吧?”
葛掌柜点点头,双方又重新签订了契约。
柳氏等人在后院门外等了许久都不见荷衣出来,正急得团团转时,荷衣便出来了。
荷衣见家人担心,只说:“我跟葛掌柜打听了下县里哪个私塾比较好,耽误了些许时间。”
众人听了才放心下来,才一起去找私塾。
葛掌柜所说的两间私塾都在东市,荷衣沿路问过去,不多时便找到了第一家,也是葛掌柜极力推荐的临文书院。
众人站在书院门口,荷衣解释到:“这书院修束虽然不低,但据说咱们县里每年的秀才有一多半都是这书院里出来的。”
柳氏一听,两眼发亮:“如此说来,这书院当真厉害!”
留了赵大叔在门口看着骡车,柳氏带着三个孩子进了书院。
负责接待的夫子测试了下兄弟二人的学识,三郎是早些年就已经开蒙的,在大房受磋磨的这两年也在私底下用树枝当笔在地上练习以前学过的知识,所以底子甚好;小五则是大字不识一个的。
夫子按照兄弟俩的水平给他们分班:“大公子可以入中级班,小公子还需从启蒙班开始学习。”见柳氏点点头,那夫子接着说到:“咱们书院可以提供食宿,也可以有学生每日走读。”
三郎问到:“不知住在书院与走读的修束各为多少?”
那夫子道:“食宿都在书院,修束一年六十两,不在书院中吃住每年三十两。”
听到如此昂贵的价格,柳氏跟三郎倒吸一口冷气,荷衣也吓了一跳。
夫子见她们如此,便解释到:“我们学院延请的先生都是有举人功名在身的,还有曾在朝为官的官老爷,甚至是告老还乡的老翰林,自然修束也比其他地方高上许多。”
柳氏虽然很心动,但想到一年要花这么多钱,犹豫地看着女儿:“要不咱们还是换一家吧?”
荷衣却很坚决:“再穷不能穷教育啊娘!”
听这小姑娘说出这样的话,这夫子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没看出来这小姑娘年纪小小,说出来的话倒是别有一番见地。
荷衣也懒得管这些,只问三郎跟小五:“你们想住在书院还是住家里呢?”
三郎想了想,说:“住家里吧,在家里还能帮着干些活。”
小五歪着头看着荷衣说:“我听姐姐的。”
摸了摸小五的头,荷衣笑到:“好,听我的。”
荷衣从荷包里掏出三张二十两的银票,递给夫子:“麻烦您了。”
夫子笑着收下,又递了两张出入书院的牌子给三郎跟小五,说:“往后凭这个就可出入书院。”
又递了两张写满书名的书单给荷衣,道:“笔墨纸砚,书本等书院均不提供,还请姑娘另行购买。”
荷衣接过书单,看了一眼便折好收起来,又跟夫子约定了兄弟二人入学时间,便告辞离开了。
柳氏还是有些心疼银子:“这别的书院未必也不好,这也太贵了些。”
三郎也有些纠结,看着荷衣犹犹豫豫地说到:“荷衣,要不咱们换个便宜些的书院吧!”
只有小五,啥也不懂,乐呵呵地吃着荷衣刚给他买的糖葫芦。
荷衣笑着跟母子二人分析:“正如那个夫子所言,这个书院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