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奇怪的老头坐在板凳上正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俩。这老头长相到还中规中矩,只是一身打扮实在另类了些。老头一身花袍大褂,带着一顶道士帽,留着长长的胡须却半黑半白,一双修长惨白的手正不停的捋着他的胡须,看我俩还楞在原地打量他,这个怪老头又开口道:“施主,你们与我有缘,过来卜上一卦吧。算不准不要钱的。”
三舅一听这怪人开口提钱,立马拉我走开,“骗钱的,甭搭理。”
我被三舅拉着没一会的功夫就走远了,可是年少好奇的我忍不住回头又看向那个怪老头,只见他依然捋着他是胡须,见我回头瞧他,他微笑地着对我点点头,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对我点头是何故。
就在我们消失在怪老头的视野时,一个中年妇女领着她的女儿来到老头面前,“老师傅,你给我女儿算算吧,给她算一下学业。”
老头看着面前的母女俩,竟然停止不再捋他的胡须,“啊哈哈,你女儿还未成年,最好还是别算了。”
中年妇女听老头这么说顿时愣住了,算命还有这讲究?
“那,老师傅,你给我算一下吧,就算一下婚姻好了。”
“啊哈哈,施主,人除非走投无路迫不得已之时才需算命,以来指点迷津拜托困境。无事无非之时算命做甚?要知道普通人算一次命是要折寿的!”老头像个老学究摇头晃脑道。
“奇怪了,你不算命在这摆摊干什么?”中年妇女有些恼火,她忍不住斥道。
“啊哈哈,我只给我感觉该算的人算命,没感觉我是向来不算的。”老头似乎不是算命的,倒像是专门来耍人玩的。
“神经病。”中年妇女瞪了怪老头一眼,啐了一口后拉着她的女儿转身离开。
三舅带着我在小区附近的商场买了一身衣服和两双鞋,说是让我后天上学穿。
“三舅,明天是周日,我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想我可以回去学跆拳道和篮球了。”逛完商场,拎着大包小包往家走时,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周末,我赶紧转身对跟在我身后的三舅说。
三舅闻言步子一滞,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后,又结巴道:“祖福快,快要毕业了,最近忙,忙着毕业论文呢!没时,时间教你打篮球了。那个跆,跆拳道,你都停课几个月了,再回去也跟不上了。”
听完三舅的话我极其失落,好不容易有了习惯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了几个要好的朋友,这次一生病全没了!篮球没了!祖福哥哥没了!跆拳道没了!滕爱兰没了!张晓宇也没了!额,等等,张晓宇没了就没了吧,这女人太可怕了!都没了,要是不受伤就好了!哼,都怪那个该死的扫把星齐玲玲,早知道不管她了,都是她害的!
一路无话,我低着头,驼着背一脸郁闷的走回家,三舅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此时他心里也是有苦难言,不知如何是好的他不住地叹着气。
“回来了?”等三舅开门后,正在客厅择着菜的姥姥忙起身迎道。
我微笑地点点头,把东西放到一旁赶紧帮姥姥择起菜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坐着歇会,来,喝点水。”姥姥热情地给我倒了杯水对我道。
没多久,三舅去厨房开始做晚饭,我便和姥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起家常来。姥姥也不知多久没和人说话了,从头到尾一个人喋喋不休,吐沫星子漫天飞舞,而我还是有点放不开,她没完没了的唠叨时,我则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加以配合,聊到最后我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断了。
就在我实在不想再聊下去时,三舅妈终于下班回来了,见三舅妈进门,我赶紧起身向三舅妈迎去。
“老二,感觉怎么样,新家还适应吧?”三舅妈看我走到她身旁温柔地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