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个嘛按理说,都是魇祛师。不过又得看动机,到底是以除魇为主还是以盗墓为主这是值得争议的!各家跟各家不一样,说来惭愧,我元家也盗过一些大墓居,这些大墓都有魇变你说我家是干啥的?不过楚家从来不盗墓!她家算是个纯粹的魇师世家!”
“不下墓?那也能祛魇?”
“你理解错了,魇又不光在墓里,只要有过多飘散的灵魂就可能有魇”
“那荒郊野岭也有魇喽,天天都会有好多动植物死去。”
元一行竖起大拇指,我这番推测省了他不少口舌。
“不过楚家连荒郊野岭也不用跑她家的魇符可是一绝,高价出售,能辟邪,对魇师来说也是宝物般的物件儿!据说!据说!人的灵魂是最重的,所以我推测倘若魇真的存在,除了大墓,只能是发生过大量人死亡的地方了。至于荒郊野外就算有恐怕也会很少,否则驴友们不遭殃了?!”
元一行说的头头是道,看来这一段时间没白闲着,不过我依旧是不信。“你不用老据说了那我家呢?”我试探着问道。
“呵呵刚才我说得太直白了,不过都是往事,你也别生气。你家在以前确实是洛阳乃至周围,相当有名的盗墓世家!不过换个角度,你家盗的墓最多,除魇的功劳估计也是最多的,也算是造福一方百姓你,保护了一片江山!自然而然,对于魇方面的研究也是最深的,技术身手也是这北四方里最好的!”
“不用安慰我。魇这东西有没有还说不好呢!也许只是他们盗墓的借口罢了。”我苦笑着说,他说的话我大体还是相信的。
元一行把烟掐灭了。
“我刚才说过,我也没亲眼见过魇,所以不敢打保票儿但我坚信有,要打赌的话也可以,那都没意义。我一直试图从咱几个人里找出一些共性,所以就联想到了我手上的光之类的。不过你说没有,那就断了一条线索。”
我喝了口饮料。
“我也只相信自己眼睛,说实话,你所说的我还是半信半疑。咱靠谱地想想这墓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除了财宝,可能就是墓里什么东西变质,邪乎点变异吧,可能对周边一些玩意儿造成一些影响,然后,就成了所谓的魇了!其实根本就没这个东西,而是人们找个盗墓的借口,也说不定”我大胆猜测。
他凝视着我说:“当然也有可能,但又有许多事解释不通了,比如楚家根本就没盗过墓。”
“的确是诶?刚才胡同里那个日本留学生,他说了他是咱的战友!”我忽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玩蝴蝶刀那小子我已经派人调查去了,估计得等到明天!”
“奥还有一个人,神易!”我又想起一个瘦高的身影,“你有没有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寒气?”
“有同感,我还以为我着凉了”他笑着说,“我刚想提他没想到被你抢先了,我来跟你说说这个人,神易,这几天我也在调查他”他神秘起来,“看见这柜里的东西了吧?”
我又看看那些荣誉品,点点头。
“我不太爱说自己的事儿,但你不算是外人儿”听他这么说,我感到很欣慰。
“我有很多爱好,能称得上是特长的就是打架了,说好听了,功夫,武术。我自以为我还是比较能打,并且在国家级的比赛里都拿过名次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来社团之前,就有人跟我讲这团里有个武术高手,我一看就不是你,对不起兄弟,我没别的意思!”他诚恳的道了歉。我深知他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爽地喝了口饮料。
“你继续!”我示意他。
“好。我跟他握手时就感觉这人不简单,一定是个练家子。然后突发奇想,大胆地提出当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