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头子不是故意深夜造访只是刚刚房顶有不小的动静,最近镇东林家的酒铺每夜都有酒被盗,我们还以为抓到贼了,没想到咳咳。”
小阎君福了福身子,“多谢王大爷提醒,我们也会多注意。这里没什么事,我送王大爷和各位官差老爷出去。”
几位官差在低语,却逃不过小阎君的耳朵。
“这小娘儿很生猛啊,直接把丈夫摁倒了。”
“听说她丈夫是个病痨子,像她这样年轻漂亮的,哪里能耐得住寂寞。”
“不得不说,这小娘儿确实长得标致。”
“哎,你们刚刚在那里有没有闻到酒的味道。”
“哪有啊,你是不是最近抓酒贼魔怔了,我可没闻到。”
“就是,我也没闻到。”
王大爷故意跟几位官差落了点距离,把小阎君拉到一旁。
“不是我说你啊,颜娘子,你家那个都那样了,你就别折腾他了,你也应该注意着点”
王大爷很是唠叨,小阎君没听清几句。她一直在反思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会有这样的误会。也就是姿势暧昧了点两人都穿着亵衣的缘故?
送走了夜间的不速之客,小阎君回到房里。崔景棠正坐在房里,见她回来,扭过头去。
“好啦,好啦,我的一坛好酒都没了,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小阎君蹲在了崔景棠面前,“崔判官啊,你偏见就偏见吧,我只是希望在人间的这段时间,你可以不要妨碍我做事。我们暂时停战,等回了地府我随你处置,保证消停。”
崔景棠的冰山脸终于转了过来,“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比试金石还真。要不我就发个血誓,你看着”小阎君刚刚把手举起来,就被崔景棠打掉了。
“姑且再信你一次,别再胡闹了。”
“好,那我们我休息了。”
小阎君和崔景棠为了坐实夫妻之名,都是睡在一间房里。只不过小阎君占了床,崔景棠自己在门口打了个地铺。
明晃晃的月光引发了小阎君的失眠,她叹了一口气,翻身闭气修炼去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再加上王大爷本来就是个碎嘴子,不到一天的功夫关于昨夜的新闻就长了腿似的跑遍了街坊邻居中。颜家娘子欲求不满强上生病老崔,成了他们的谈资。
不少人看着一大早上就起来忙活的小阎君,眼神说不出的怪。更是有些镇上的地痞流氓小纨绔,排着队来她家门口搔首弄姿的
小阎君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也不理会这些人,依旧掺着崔景棠,当真是夫唱妇随。崔景棠偶尔嫌吵了,就制造点随机事件搅和一番。一会儿是鸟群拉屎,一会儿是蝙蝠来袭,什么马儿受惊,砖瓦砸人,变着花样赶人。
终于两日后,他们等来了一个好消息:“史神仙正在显圣观里开法坛。”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一个哭哭啼啼,哭丧似的;一个脸白如纸,没救了似的。
这点默契,他俩无师自通。
显圣观里人山人海,把小阎君和崔景棠一直从后排挤到了前排。小阎君这才看清楚,原来看病名额有限,是需要牌子的。她的目光迅速锁定了一个穿着道服,眼高于顶的男人,用了一记“鬼使神差”,让他把其中一个牌子送给了自己,顺利进入大殿。
入内所见,与普通道观无常。两排道子分列左右,安排一众得了牌子的求医者坐在偏堂外。小阎君探着头向里看去,内室层层叠叠的纱帐。
“你看什么呢,神仙救病也是你这凡人能看的!”一声呵斥,那个道士手中的戒尺就要往小阎君的身上招呼。
小阎君缩了缩身子,害怕地闭上眼睛。
“啪”得一声,意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她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