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口,看着里面粉扑扑的颜色,满脸狂喜,又补了句,两唇角咧到耳根子了,“感觉贼烫手的,嘿嘿。”
焦星浅笑“你们带着这么多钱在身上,不怕给人打劫啊”
强子指了指肩膀上显眼的刀疤“抢也不抢我这样的吧”
焦星抿嘴微笑,手机进了电话,便和两人挥手告别回家了。
是林洐。悬在绿色接听键的手顿了几秒。
焦星蓦然想起,他们一直都是用文字来把暧昧期拉长,却没通过一次电话。
她笑了笑,接听“喂”
林洐“在家”他那边很安静,没听见街边的车辆往来声。
“嗯。”焦星浅笑回了句,“怎么,你想念的频率,比我高啊。”
林洐嗤笑,鞋尖在干燥松散的泥上碾压,把烟头踩灭,“一起去吃个饭吗我就在你家附近,我去接你。”
“好。”焦星噙笑地挂断电话,想起前些天买的新衣,打算回家换上再去吃饭。
可快要到家楼下时,便发现一辆眼熟的奥迪停在门口。
焦星放慢脚步,对那辆车眯了眯眼,而车主人也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常总头发凌乱,衬衫西裤皱巴巴的,下巴处也冒着青涩胡茬,满脸疲惫,双眼更是布满血丝,一看就是被烦心事缠身。
至于是什么事,焦星用不着猜。
只见他兴冲冲地走向自己,双拳握紧在身体两侧,若是她是个男的,估计他都不用走的,直接冲上来打一拳了吧。
焦星没表现出害怕,依然镇定地睨他一眼,走上台阶。
刹那间,在他喊出自己名字时,疼痛聚在她手腕。
常总用力地把焦星掰了回来,牢牢地握住她两肩。
“常先生请注意你的行为”她咬牙切齿道。
“是你干的好事,是吧”常总像只疯牛,鼻孔出气,脸上蹦出愤怒,“不然,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焦星不跟他多说,使劲地掰他小拇指,男人痛得松手,焦星迅速跑去大堂,在包里翻门禁卡。
“你他妈别想走”常总依旧不死心,冲了上去,抢走她的门禁卡丢掉,薄薄的卡片在地面滑开好几米。
“你疯了吧”焦星冲他吼,“放开我”
“我疯是你这个臭婊子逼疯我的”常总面部狰狞,死死地抓住她胳膊,强迫她面向自己,盛怒赤裸裸地堆砌在脸上,“是你把窃听器装到我车上的,是你把我的事告诉她的,我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对我”
男人满嘴腥臭的唾沫喷向焦星,她只能偏头躲开,用脚踢他,另一手伸进包里,想取电击棒。
常总依旧在神经兮兮地喊“如果不是你,她就不会带着人来公司清算资产,还要注销公司。我丢了工作,没钱,什么都没了,是你,都是你”
焦星被他推到玻璃门上,背部袭来剧痛,包包跌在地上,脖子被乱了心智的男人掐住,痛苦的呻吟断在嘴边。
她呼吸急促,脑袋空白,丧失话语,那股濒临在死亡之间的绝望又紧紧地抱住了她,紧得她透不过气。
她出现了幻觉,那个把她压在身下欺负勒脖的老男人蓦然浮上眼前,与常总的五官在重合晃动。
恐惧感密密麻麻地从脚底爬上来,泪水从眼角溢出,绝望的嘶叫如鲠在喉。
就在焦星以为要死掉时,束缚感突然松开,肉搏的声音响起耳畔,可她没闲暇关顾,手护着脖子,背贴着玻璃门,虚脱地滑跌在地,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把魂魄从死神手中拉回来。
“焦星你还好吧”把人揍到在地后,林洐回头要去扶她,却被焦星喊住。
“把他拉起来”焦星声嘶力竭地说。
“”林洐愣了一下。他从没见过满目凶戾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