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脏的人就该好好在一起,何必去祸害别人呢。”
“”裴烟。
裴烟吸了口气,故作无所谓,“既然这样,是封总这边拟一份合同,还是我这边出。”
封知返蹙眉,没明白过来,“签什么合同”
裴烟冷笑道,“不签份合同,我怎么知道一个月后封总会不会履行承诺,把众和项目交给裴氏,又怎么保证rv以后的项目,都是生意人,生意上的事情还是理清楚点好。”
封知返眯着眼看裴烟,怒气显然易见,他冷声问,“所以你只把我们之间当作一场身体上的利益交易”
裴烟笑着反问,“不然呢。封总还有其他意思”
封知返冷笑了几声,嗓音薄凉,声线冷的可怕,“既然是生意场上的利益,那我们一刻也别浪费了”
说罢,封知返骤然起身一把将虚弱的裴烟扯进怀里,裴烟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封知返扔了床上,因为怒气的缘故,封知返的力度很大,毫不怜惜。
裴烟纤瘦的身体被床连续弹了起来又重重的在床上,封知返高大的身躯欺压上来,极尽疯狂的扯开裴烟身上的睡袍。
裴烟双手扯住睡衣领子,指望能遮住身体,她开口低声请求,“封知返别这样,我我还没准备好。”
封知返全然不顾及裴烟的感受,大手握住裴烟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低沉的声音冷的可怕,“我那么多项目都压在你身上了你都说了这一个月是交易,你还有什么好准备的,你有什么资格准备这是你应该承受的”
“我知道,只是今晚我不太舒服,可以改天在开始吗”裴烟低声祈求。
因为灭不掉的怒火,封知返脖子和手臂上的经络明显,他歇息底里的嘶吼,“裴烟,你以为我还是四年前的封知返,随时随刻的珍惜你舍不得碰你、伤你凡事根据你的意愿只要你不愿意我在难受都不会碰你一指”
说出来任谁都不会信,她和封知返谈了四年,每天同床共枕,拥抱、亲吻,替他解决过很多次,做过很多亲密的事情,但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那是她还在念高三。封知返说等她大学毕业,她原本以为他只是说说,他却真的做到了,可大学还没毕业他们就没有之后了。
裴烟不再反抗,像个牵线的木偶,任由封知返摆布。
渐渐地封知返身上的怒气慢慢消失,人恢复了理智,他从她身前抬头,裴烟呆呆盯着天花板,小脸苍白。
封知返心疼的颤抖,双眼通红,她不好过,他更痛。
他懊悔的看着裴烟一会儿,才缓缓替她整理好被他弄得凌乱的睡袍,从她身上下来,最后他捡起地上的外套,夺门而出。
他关门的声音回响整个房间。
裴烟挂在眼角的眼泪,唰的一下滚落而出。
封知返并没下楼,而是去了隔卧室三个房间的书房,他一身寒气的走到酒柜,起了瓶红酒,倒了大半杯一饮而下。
没一会,一瓶酒都被他灌下了,始终缓解不了心口的疼痛。
最后,封知返从抽屉里拿了一盒烟,去了阳台,只有寒冷刺骨的风才能让他更清醒。
他点上烟,夹在手指间没抽,红星点点在黑夜中忽暗忽明。
封知返深邃无垠的目光平视着黑夜空无中,脑海中是他刚刚伤害裴烟的画面。
越想越难受,越来越自责。
许久之后,他拧掉指尖第五根烟,拨了一个电话。
那头凌彦硕不满道“二哥,你大半夜的不抱美人睡觉,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他身边有女人的声音,那种暧昧,应该是正在做事却被封知返打扰了。
封知返不吭声。
“二哥你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凌彦硕很不喜欢裴烟,但能怎么办,是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