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守易第二天一早, 就飞回北京了, 公司好几个项目需要启动,原本计划陪笛梵拿到帕邦尔的合作案,一起回去, 计划赶不上变化, 只得先回去。
那天, 他订了最早回京的航班,五点不到就起来收拾东西,尽管他的动作很轻, 尽量减少声音。
但睡眠一向浅的笛梵还是很快醒了。
“吵到你了”整理东西的裴守易随即感觉到床上小身影的蠕动, 他停下整理东西,自责又疼惜的开口。
笛梵拢了拢被子,干净的小脑袋露在被子外面,睡意惺惺的一双眸子锁着整理东西的裴守易, 问,“几点了”嗓音因没睡醒的缘故, 有点干哑,视线朦胧。
裴守易坐到床边, 替她压了压被子, 引导她躺下,温声道“尚早,昨晚你睡得太晚, 再睡会儿, 我把手机闹钟给你调好了, 到那边,绰绰有余。”
昨晚你睡得太晚这句话本没什么,但结合昨晚裴守易的所作所为,笛梵脸颊一阵泛红。
昨天晚上裴守易接到韩再城的电话决定要回去,裴守易闹腾很厉害,但笛梵知道他还是有所收敛。
裴守易大手指腹轻轻抚慰着笛梵的起身,笛梵合上的眼,又睁开了,裴守易毫不忌讳的在她面前脱掉睡袍,一副好身材,毫无遮挡的落在笛梵的视线中,她安安静静盯着背对她换衣服的裴守易,慢慢欣赏。
裴守易是那种传说中的肩宽腰窄的标准型男身材,全身上下没有丝毫赘肉,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可能和他平时喜欢锻炼有关系,裴守易这副身体完全看不出是行走在商圈多年且荤素不忌的商人。
裴守易优雅的一颗一颗扣好衬衫纽扣,从盒子里拿出领带。
笛梵起身,走到裴守易身前,接下他拿在手中的领带,踮起脚尖替他打领带。
裴守易一脸享受的凝视着为他打领带的笛梵,像是丈夫临行时,小妻子为他整理远行的行囊。
冬天一向亮的晚,即便五点多,窗外依然被黑夜笼罩,只有一路晕黄的路灯,在冷风中星星点点,和熙熙攘攘穿行在街道的车辆。
室内晕黄的一束灯光洒在笛梵认真且仔细的脸颊上,美丽十分。
裴守易凝着她心悸动厉害。
笛梵打领带的手法并不熟练,甚至还很生疏,但裴守易整个人却被温暖盛满。
笛梵第一次给男人打领带,手法很生疏,几许摸索,领带还是慢慢在她中成型。
一会,领带一丝不苟的挂在裴守易脖子上。
笛梵两手熨了熨裴守易的衬衫领子,看着她的作品欣赏片刻,嘴角满意的往上扬了下。
裴守易也笑了,长臂一勾,笛梵被他兜搂在怀里。
笛梵猛然抬头,裴守易趁机低头,唇瓣相碰,裴守易霸道的含住笛梵的唇,一点点慢慢撕磨。
笛梵嘴唇轻轻张合的回应,贴在裴守易身前的两手,纤细的手指逐渐曲起,揪着裴守易身前的衬衫。
不时,两人气息都不稳了。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退到床边,笛梵身体轻飘飘的躺在了床上,裴守易伟岸的身体覆了上来,吻如狂风之作,不停不息,她的睡袍带子随之被他解开。
就当裴守易伸手解自己的皮带。
他兜里的电话响起,振动声,很大。
是和他同行的助理。
两人的理智被电话抓了回来。
裴守易偏头在笛梵耳边,低喘一会,他凝然的气息在她耳边蔓延,“真想要你一次。”
然而,时间不允许。
他不得不走了。
裴守易从笛梵身上起来,主动把他在笛梵身上作乱的证据掩藏好,顷刻,笛梵的睡袍带子被裴守易系好,他随后拉过被子盖在笛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