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恰那个人裴守易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管弦鸣。
裴守易不否认在笛梵这里他使了手段,昨天在酒会上,他会在走道上柱子后面急切的亲吻笛梵,更多是因为他看见管弦鸣过来了。
裴守易也肯定管弦鸣看到他吻笛梵的场面,也清晰的感受到管弦鸣转身离开的失落。
在笛梵这上面他的确欠管弦鸣一次男人间的坦荡。
笛梵从床前到玄关再沙发区寻了一圈,也不见昨晚两人乱扔一地的衣服笛梵冲洗手间方向喊道“裴守易昨天的衣服呢”
洗澡的裴守易按掉淋浴开关,立马回,“我让人拿去干洗了,一会送过来。”
笛梵轻“哦。”一声。裴守易又补上一句,“更衣室有衣服。”
笛梵推开更衣室的门,立在更衣室柜子旁边的不就是她的行李箱啊
笛梵低的一笑,这个男人真是够了,把她留在胜远工厂的行李箱都搬过来了,这不是一般的预谋啊
简直就是一头老奸巨猾色。魔兽。
笛梵换好衣服,裴守易进来,睡袍带子随便系了下,松松垮垮的,人也显得慵懒,他结实的胸膛上还挂着一颗颗水珠。
他两臂散散的把笛梵还在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榆市象山上的天梧很漂亮、枝干很有特色。傍晚可以看夕阳夜景,早晨可以看初阳升起。”
他才不会让一大群一起回京,打扰他们向时间偷来的二人世界。
裴守易软磨硬泡一个小时,把天梧吹的天花乱坠,笛梵才终于答应明天和他一起回北京,今晚上山去看天梧树,明天早上看日出。
到了山上见到天梧树,笛梵又一次明白她被裴守易套路了,天梧树除了叶子比普通梧桐树大些,哪里有裴守易所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不过,山上的景色确实很美,没有重工业的污染,空气都是甜的,心出乎宁静。
裴守易是一个很健谈的人,无论老少,都能说的上话,把山上好玩的地方都打听了个遍,也都带着笛梵去玩了一遍。
晚上在农家乐吃过晚饭洗过澡,笛梵和裴守易去有天梧树的小道散步。
笛梵挽着裴守易的胳膊,认真仔细聆听裴守易给她介绍两边每棵天梧树的树龄,夜深一点,天梧树的枝干真的跟裴守易说的发亮。
笛梵从来没见过,脱开裴守易,踩着松软的黑土,像个好奇宝宝,在天梧树的领域穿来穿出,拍了不少照片。
裴守易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叮嘱她慢点。
笛梵还没玩够,就被裴守易强行带回农家乐,理由冠冕堂皇,“太晚,蚊子太多,被咬了我心疼。”
笛梵刚走到房间,裴守易强壮的身体压了下来,做他那些臭不要脸的事情,情至深时,裴守易贴在笛梵耳边哈气,“让蚊子咬,还不如让我咬。”
“”笛梵。
过后,农家乐酒店房间的床上、沙发、飘窗都有他们爱过的痕迹。
在床上的裴守易完全就是头贪得无厌的兽,什么姿势都做得出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笛梵气不过,翻身上到裴守易身上,霸道的驾驭裴守易。
最后唯一遗憾是被食髓知味的裴守易折腾的,让她错过了看日出的时间。
笛梵一路下山都不想理裴守易。
吃饱喝足的裴守易洋洋得意的跟在笛梵身后。
到机场,裴守易到行李寄存处取了两人的行李,他一手拉着两人的行李,一手臂将笛梵揽住怀中。
笛梵也没真的跟他生气,一路过来也散了,就让裴守易揽着。今天笛梵穿的平底鞋,妆化得也很淡,褪去了职场戾气,多了几分娇小的模样,在裴守易越发小巧依人。
裴守易心情愉悦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