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梵,从今天开始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算我的命都给你。”他的女人必然要拥有世界上最好、最珍贵的东西,只要他能给了,他毫不保留,不能给的也要想尽办法给她
笛梵在裴守易胡来中,找回一丝理智,她气息不稳的问,“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她才不稀罕这些不切实际的宣言。
“做爱。”裴守易侧头在笛梵耳垂上吸吮、轻咬后,挤出两个字。
“”笛梵接着恢复几分问出起初就想问的问题,“所以这就是早上所谓的有另有正事要办”专门就近开房间
“这还不算正事什么才能算”裴守易吸住笛梵的唇,在她唇瓣上强势碾转,“别分心,这里的隔音效果极好,你享受一晚上。”
“”笛梵。
两人没羞没臊的做了大半晚。
裴守易把他想要的姿势统统做了一遍。
笛梵配不配配合他都有的是办法,让她配合。
而裴守易特别衷爱后面。
房间内两人平静了,夜也很静,弯弯的月亮皑皑的白光轻洒在大地,挂在天空的的星星一闪一闪,偶有清风越过湖面,湖中荡漾晕开成一圈圈水帘,畅快有安静。
裴守易一双硬邦邦的腿霸道夹着笛梵舒服匀称笔直的双腿上,头埋在笛梵的锁骨处轻轻咬着玩,得意低笑几声,“我是你第一个男朋友。”
他并不在乎这些旧观念,只要喜欢就是最好。
但自己深爱的女人,第一次是自己的,到底还是兴奋。
“第一次怎么了第一次就活该被你笑”笛梵瞪裴守易,手一扬有劲无力的在裴守易肩上打了下。
裴守易握住笛梵软弱无力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不是笑,我怎么会舍得笑你,我是高兴。”
笛梵轻笑了声,不听他这些,眯眼问他,“裴守易,你在这方面这么老练、厉害,老实交代,在我之前有过几个”
笛梵也不会在乎这些,都是成年人有过,正常。
竟然说到这上面来了,当作闲聊。
裴守易亲了亲笛梵的嘴说,“多谢夸奖。虽说我深知自己能力强,但能得女朋友夸奖,三生有幸。”
“”笛梵无言以对。
没脸没皮的男人,笛梵发现裴守易在她这里真是的没来越不要脸了,笛梵瞅裴守易一眼,“你少给我岔话题,正面回答。”
裴守易思忖一会,点头道,“有过。处过一个三天的相亲对象,很不幸,我被绿了。”
“你很遗憾”笛梵笑问。
“我倒是没什么,白女士气的大病一场,从此对相亲对象有了阴影,再没帮我安排过。”裴守易又紧补一句,“白女士是我母亲,不久将来你就会见到。”
“”笛梵。
“除了相亲对象,这多年还真有一个。”裴守易说罢,手在笛梵面前摆了摆。
“”笛梵瞪他,“龌龊。”
裴守易不以为然的挑眉轻笑,“是吗你不是在这种龌龊下欢愉过几次”
“混蛋”这种事拿出来讲,真是够不要脸笛梵抬脚往裴守易大腿上踹去,“嘶”
真疼啊
跟好好的肉撕裂一样。
“疼了吧叫你别乱动,不信。来,我给你揉揉。”裴守易笑着说,手不安分的往下探。
“不要”笛梵双腿并拢一万个拒绝。让他揉,她只会更疼。
“你说不要就不要由不得你了。”裴守易低的一笑,轻车熟路的找到笛梵的娇嫩的痛处。
这次,裴守易当真没乱来,安安分分的给笛梵揉痛处。
笛梵踏踏实实的躺在裴守易怀里,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兜罗,轻唤他,“裴守易,胜远和易盛目前情况我们都清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