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恒只全身一震,便将自己的同伴弹飞数十米远,地上躺着的众人瞬间也就明白了,他们绝对不是刘恒的对手。于是,他们艰难地爬了起来,然后扶起了被刘恒震飞的同伴。刘恒瞄了一眼那被他震飞之人,发现那人的嘴角竟然流出了鲜血,而且似乎已经昏迷不醒。“喂——,既敢伤我们,可敢留下姓名?”一个胖子突然开口问道。刘恒也不傻,他知道对方让他留下姓名,无非是为了报复。他觉得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他有个太爷爷,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太爷爷考虑。于是,他便说道:“姓名是不会留下了,你们若是不服气,可回去后再叫人来,我等着你们。”胖子道:“好——,你若有种,那就等着。”说完,他们便离开了。刘恒看着远去的那群人,叹息着摇了摇头。他知道他闯祸了,但他也没得选了。
“恩公,多谢您出手救我,请受我一拜!”这时,一直在地上的那个瘦弱的小子,突然跪到了刘恒的面前,向刘恒磕起了头。刘恒见状,急忙将他扶起说道:“请不要这样,我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那人道:“若非你今日将我救下,我怕是会被打死不可。”刘恒疑问道:“他们是何人啊?”那人叹息道:“你可能有所不知,他们是我的师兄弟们。”刘恒大吃一惊道:“师兄弟?既是师兄弟,为何还要如此对你?”那人道:“我们虽然是师兄弟,但是身份却不同。他们都是内门弟子,而我不过是个外门弟子。”刘恒道:“你们属于何门何派?何宗?”那人道:“木风堂!”
“木风堂?我怎么没听说过啊!”刘恒说道。那人道:“你没听说过也属正常,木风堂本就不属于你们周口郡的势力。”刘恒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不知你们是哪里人呢?”那人道:“信阳郡!”刘恒大惊道:“信阳郡?”那人道:“没错!信阳郡木家所创的木风堂。”刘恒道:“你们既然属于信阳郡,为何又要来到此地呢?”那人道:“我们的师傅在化家村有一位故人,今日是特地来拜访故人,顺便带故人之子前去木风堂学习。我们几个师兄弟,都是一道来次玩耍的。”刘恒点了点头,随后又道:“那你的师兄弟为何要打你?他们所说的蛇胆,又是怎么回事?”那人叹息一声道:“其实,我的这几个师兄弟们,已经不止一次想置我于死地了。”
刘恒不解道:“为何?”那人道:“谁让我本就没什么势力,却还要表现得比他们强呢!”刘恒道:“什么意思啊?”那人道:“你可知木风堂是做什么的吗?”刘恒道:“怕是与阴阳之事有关吧?”那人笑道:“看来恩人对其中之事也颇为了解啊!”刘恒笑道:“你过奖了,我不过是刚刚听到那人说起了用蛇胆制作尘珠的事。而我恰恰又对尘珠有所了解,仅此而已。”那人点头道:“木风堂是远近闻名的,以传习阴阳之事为业的势力。而木风堂又分内外二门,内门多为身份高贵之人才能进,外门则是我们这些穷苦人。但是,每年内门都会选一些外门有天赋的弟子,以此来充到内门。而内门弟子担心外门有天赋的弟子进入内门后,与他们形成竞争,所以他们就会找机会除掉外门有天赋的弟子,以此来阻止他们进入内门。”
听到那人的一番解释,刘恒不禁感叹,原来这势力之内的斗争,竟是如此残酷。“那蛇胆之事呢?”刘恒又问道。这时,那人突然笑道:“说来此事也是令人气愤,师傅路过此地之时,观此地阴气极重,便令我等师兄弟抓蛇以制尘珠。我那帮师兄弟哪里有本事捉得,便央求与我,让我帮他们。我也是心软,便答应了。没想到,他们在我捉得蛇,取出蛇胆后,便想致我于死地。若非我迟迟不肯交出蛇胆,怕是早都被他们打死了。”刘恒眉目一怒道:“真是可恶至极!”那人叹气道:“命里如此,我只能接受命运。”看到那人如此沮丧,刘恒笑着拍这他的肩膀道:“兄弟——,尽管放心,命运者,皆掌于我等手中。若我等不负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