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为了配合公安工作,连夜调动人手给皮蛋做个筛查。如果有问题,马上就可以服阻断药,让现在带人过去。
我忙道:“小黄,谢谢你,我这就带皮蛋过去体检。”
小黄哈哈笑道:“顾哥,咱们什么关系,说什么谢。这案子大功一件,我年底估计能调刑大,你就等着喝我的喜酒吧!”
我:“是啊,我干嘛谢你,应该是你感谢我才对。”
看我又上门来,皮蛋的父母很诧异。但听我说清楚来意,皮蛋的父亲哇一声就哭起来。
还是皮蛋妈妈坚强,骂道:“老皮,现在是哭的时候吗,还不快带了儿子去q县人民医院体检,真有事再哭不迟。”
皮蛋也惊得腿都软了,在他父母的搀扶下上了我的车,然后含着眼泪一根接一根抽烟。
看到这一家苍白的面孔,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安慰道:“叔叔阿姨,皮洋,这不是还没有出结果吗,说不定是虚惊一场呢!”
皮蛋道:“那么多次,那么多人……”风险级数已经放大了让他无法承受的地步了。
皮母哭骂道:“谁叫你不听话了,谁叫你不听话了?”
皮蛋:“你当我是愿意的吗,我是被人骗了的,我又能怎么样/”
车开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医院,我们就带了皮洋去做了化验。期间,也有派出所的同志陪同。
其实hiv筛查在技术上没有多大难度,不一会儿就出了结果,呈阴性。
也就是说皮洋没有任何问题。
一口气泻了,皮蛋软软地坐在凳子上,半天也起不了身。
皮母还是不放心,问医生:“大夫,真没事?”
医生大夜里被抓过来上班,心情有点不爽:“基本上来说没事。”
皮母:“什么叫基本没事,有便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医生不高兴了:“你们究竟是想要有事还是没事?”
“自然是想没事。”
“那还不走?如果你们真不服气,明天可以另外找家医院做化验。看你们家的孩子这么健康,我死了他还没死呢!”
皮母的面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握住医生的手不住摇着:“谢谢你,谢谢你。”
皮蛋没事,我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叔叔阿姨,既然皮洋没事,我现在送你们回家,我也该睡觉了,大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正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派出所小陈打过来的:“顾哥,你是不是来q县医院了?”
我有点惊奇:“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老王看到你。”小陈说。
小陈留在医院守住院的牛强,陪同他的还有辅警老王。
“老王的眼睛还真尖啊,什么事?”
小陈:“我们这里走不快,这大夜里能不能弄点消夜上来。所长刚才打电话问情况的时候说了,这顿消夜记他头上。”
我骂道:“合着你让我跑腿啊,点外卖你用饿了么不可以吗?”
小陈:“可以是可以,但医院门口就是夜市,让饿了么跑一趟不划算,而且也懒得等。我这不是想陪你吃饭聊天吗?过来吧,大家热闹热闹。”
我道:“我手头的事刚完,要送人回区里的,谁耐烦陪你吃东西?”
皮洋母亲笑道:“小顾,既然有朋友叫你吃东西,你去吧,我们可以打的回去的。”
皮父和皮蛋也点头。
反正这里离s区也就十二三公里,打的很方便,我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确实饿得有点顶不住了。就点点头:“那好,伯父阿姨,你们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了。皮洋,你先休息几天再去上班,明天最好到省医院再复查一下,这样大家都能放心。”
送走三人,我到医院外面那条夜市街上小陈和老王买了六十块钱的烤串,又买了三碗醪糟蛋带了回去。
许是饿得实在有点狠了,甜津津的醪糟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