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我有个好主意,咱们这么猜灯谜太没意思了,不如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你和司公子猜灯谜比赛,谁赢了就可以从我王嫂身上得到一件东西,如何?”南宫宁突然说道,嘿嘿,王兄,这回看你怎么办。
“呵呵,在下没有意见,但是,兮弱同意才好,东西,毕竟是她身上的。”司煜摇摇他的扇子,微笑着说道。
“南宫宁!休得胡闹!”南宫堂宇瞪了南宫宁一把,这条死鱼凭什么和他一起争胖胖身上的东西。
“哎哟,王兄,司公子都答应了,你该不会这么没有度量吧。”南宫宁很清楚南宫堂宇的死穴在哪里。果然,她一拿度量说事,南宫堂宇就咬牙切齿地算是默认了。
“……阿宁啊,我……还没答应啊。”连胖胖看了身上,除了一个她和南宫堂宇成亲时候,南宫堂宇按照礼节套在她手腕上的金镯子,没有其他可拿的了、记得当时戴这镯子时,还大大地费了一番功夫才套进去,气得南宫堂宇当时大骂她的手根本不是手,是猪蹄子。
“好啦好啦,来,我们坐船去那边护城河对面猜吧。”
招了个船家,沿着护城河而行,护城河两岸灯火通明,人群攒动。河的两岸挂满了灯谜,看中哪一个,叫船家随时停即可。
“来,我们来猜猜这个灯谜吧。”司煜看到一个橘红色的灯笼,招呼老板取下来。
“我来念,我来念。”南宫宁一把拿过贴在灯笼上的灯谜,念了起来,“一木口中栽,非杏也非呆,若猜是困字,不算有文采。这是个字谜,好了,王兄你和司公子两个人猜,谁猜出来,谁就问王嫂要样东西。”
“若他们两人都猜不出来呢?”连胖胖问道,其实她一听这字谜,马上已经想出答案来了。“若他们两人都猜不出来,那……王嫂就可以随意要求他们二人当中的一个为你做一件事。好了,开始猜吧。”
南宫宁将字谜举在手中,南宫堂宇和司煜看着,锁眉琢磨起来,并拿手在大腿上比划着――“一木口中栽,非杏也非呆,若猜是困字,不算有文采。”这是个什么样的字呢?
“束……”
过了片刻,结果两人同时脱口而出,不分先后。南宫堂宇抬眼看了看司煜,司煜对南宫堂宇回以高深的笑意。
“平了。”连胖胖松了一口气。
“好,再来一题吧,“乌舟载白米,送入朱门里;白米留下,乌舟回去。”这个谜底是个食物。”
这个谜相对难说难一些,但是连胖胖一听就又知道答案了,跟食物有关的东西肯定逃不过她的脑子。
南宫堂宇和司煜摸着下巴想了半晌,也未能想出来。
“我知道,我来说,是瓜子哇。”连胖胖一开口,那出灯谜的大婶赞赏地点了点头。
“瓜子?”南宫堂宇和司煜同时露出不解的神色。
“乌船指瓜子壳,白米便是瓜壳中的瓜子肉,朱门是指人的嘴唇……”连胖胖煞有介事地解释着。
“姑娘你真聪明,这个谜方才有超过十个以上的人来猜都没猜对,你这么一会就猜对了,来,我送你个月饼吧。”卖这灯谜的是个慈眉善目的大爷,很慈爱,慷慨地要送连胖胖一个月饼,“这个月饼圆圆的,和你的脸很像。”
这大爷真是,送月饼就送月饼嘛,为什么还要打这么一个不讨人喜欢的比喻呢,踮起脚去那月饼的连胖胖手顿了一下。
结果,身子一歪,整个船倾斜了一下,她整个人站不稳,就要朝河里摔去了,她吓得瞪大眼睛,尖叫出声。
“啊,王嫂,小心啊……”
南宫堂宇大惊,司煜也急忙转过身来。
说时迟那时快,南宫堂宇和司煜两人轻功朝连胖胖飞过去,同时伸出了手――“胖胖,抓住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