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经过苏情身边时,突然,她身子一歪,软软地准确地往南宫堂宇的怀里倒,大概是天气太热,情郡主被晒晕了,南宫堂宇不得不伸出手去接她。
“奸夫淫妇,哼!”连兮弱心里鄙视地骂道,本想骂出声的,但是她有点不敢,毕竟人家也还没奸还没淫的,而且让小孩子听到了也不好。
只不过南宫堂宇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使了诡计将她骗回来,不让她闯荡江湖,也不让她去见司煜,而自己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让那桃花灿烂的盛开。
收到连兮弱的眼神,南宫堂宇也不知自己的哪根筋搭错了,手已经碰到苏情的腰了,又不由自主将手缩了回来,于是“砰”的一声,苏情那柔弱的白瘦身子直直摔倒了地上。
天呢,这是苏情这辈子最最狼狈的样子,一直以优雅、高贵、大方、得体形象示人的她,何曾这么毫无形象、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过?
“表……表哥……”苏情痛得眼泪都流出来的,连兮弱发现,流泪这事对于情郡主来说就如呼吸般容易,说来就来,眼见南宫堂宇要走,她忙伸出手拽住他袍子的一角,“好痛,扶我起来。”
“哼!”南宫宁见状,生气地狠狠跺了顾祁一脚,“你们男人果真不是东西,王嫂,等等啦,我跟你一块吃东西去。”
“哎哟……”无辜的顾祁跳起脚,捂住被踩痛的脚,“阿宁,又怎么啦?不关我的事啊。”他好可怜,阿宁老是为了王妃的事情跟他生气。
“王嫂,如果你难受就哭出来嘛,这样憋在心里会影响胎儿的。”南宫宁一路跟着连兮弱进了卧梅苑,见连兮弱的情绪这么平稳,她反倒有些担心,“都是那个可恶的苏情啦,跑到王兄面前去装可怜扮柔弱,王嫂,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我待会就去找父皇,让父皇把她送回家去。真讨厌,她又不是宫里的人,为什么一直住在宫里呀。”
“阿宁啊,你不渴吗?”
“啊?”
“你一路上说话不停,来喝点水,不要生气。”
“王嫂!你怎么这么能忍呀,要是我,刚才就走到苏情面前去,揍她一顿,哼!”南宫宁端起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果真是渴了。
“生气还不如来作诗来祝贺他们呢。金子,笔墨伺候!”方才她在回来的路上,脑中灵光闪现,又有了很好的灵感,她决定再做一首诗送给南宫堂宇。
而她预见,这首诗会是歪诗中的歪诗,有可能轰动整个诗歌界,连兮弱突然发现,除了女侠,她人生又多了一种可能――当诗人。
“作诗?”南宫宁不解地看着连兮弱,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作诗,王嫂果真是奇人呢。
连兮弱在雪白的宣纸上刷刷刷写下了几行字:《暗石》暗石竹,踏石绿,暗石透春竹,踏石透春绿。
南宫宁皱着眉头念了几遍,念着念着,哈哈大笑起来:“王嫂,哈哈……你太有才了,哈哈,好有才呢,这回的《暗石》比之前的《卧梅》更有水准。”难怪宫里的小公主小王爷都喜欢和她玩到一起,因为她实在是一颗开心果。
“金子快来呀。”连兮弱大笔一挥,豪气地喊道,颇有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味道。
“王妃有何请吩咐。”金子不解地看着笑到快岔气的王妃和公主。
“把本王妃亲手写的这首诗交到王爷手上,就说这是本王妃的贺礼。”
“是,奴婢遵命。”
“等等!”南宫宁开口了,“王嫂,不如让奴才们把它用框裱起来,制作的华丽一些,炫目一些,这样才配的上诗里的两个人啊。
“对对对,好主意。金子,这件事让你来负责。”
“是。”金子拿着诗出去裱装了。
“哈哈……”金子把诗歌拿去之后,连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