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就在南宫堂宇准备出他刚刚学成的七断七绝伤心掌时,连兮弱大喝一声,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两人中间,张开宽阔的怀抱将南宫堂宇挡在身后,“司公子,请你手下留情,不要打死他。”
“谁……谁会被他打死啊,被打死的人是他吧。走来啦,你这个红杏出墙、水性杨花的死黑胖!”南宫堂宇不爽地怒喝连胖胖,什么时候,他需要一个女人挡在他面前了,而且,还是个背着他与死鱼看月亮的家伙。
“王爷,请你稍微注意一下,虽然我不是个美人,但好歹也是个女人,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这么伤人吗?”连兮弱转过身,看着南宫堂宇说道,“就算我是黑胖,可是,黑胖也有黑胖的自尊啊。”
“谁让你跟这死鱼出来看月亮的!”南宫堂宇顿了顿,低声说道,看他的样子,连兮弱的这一番话让他有点触动。
“不,是我要来找你的。”
“你找本王为什么不一个人来,要和死鱼一起。”想起就不爽。
“因为我要休夫。”连胖胖说。
声音坚定不移,沉稳有如她的体重,颇具连兮弱本人的个人风格。
连兮弱此言有如一枚火药,将在场的人炸糊了。
什么?这又黑又胖的连胖胖竟然要休掉又高又俊的堂宇南宫堂宇?是不是月亮太圆了,胖胖被月亮晒晕了?
二小姐连琅心听了这一番话也吓呆了,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变成了大水蜜桃嘴,而少庄主司煜听了,则笑了,眼睛里露出赞许和鼓励的目光。
“你说什么?休夫?你给本王再说一遍!”南宫堂宇听了,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敛去了,只剩冰一样的寒冷,他一把抓住连兮弱的胖胖手,声音像是被冰冻过似的。“说话!”他怒吼了一声,吓得连兮弱嘴里的另一颗乌梅也扑哧掉了出来,刚好掉在南宫堂宇的手上,湿湿黏黏的唾液粘在上面,南宫堂宇却像是没有看到,只瞪着大胆的连胖胖,等着她的回答。
连兮弱心里悲叹一声,为什么呢?为什么最后的时刻还要发生这样的窘事呢?她伸出一根手指,悄悄地将那乌梅核弹走。
“你给我说话!”南宫堂宇又怒吼了一次,还将她往后推了一把,她踉跄了两步。
“我……”怎么回事,原来的气势好像下去了,南宫堂宇愤怒的冰冷让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小了,说话也结巴起来。
“连胖胖,本王警告你,刚才的话本王可以当作没有听见,现在你马上给我乖乖回房绣花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踏出房门半步,还有,以后少吃一点,你看看你胖成了什么样子,再胖下去都要成猪了!南宫堂宇手一扬,一把将她另外一只手里的松饼扔掉了。”
连胖胖将这松饼紧紧抓在手里,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肯定又是死鱼那家伙给她的,他要把她扔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你怎么可以扔它呢?”连兮弱见那松饼扑哧一声掉到很远,她挣脱开南宫堂宇的手,呼哧呼哧地跑到那里,将松饼捡了起来,吹掉上面的灰尘和草屑。
“本王喜欢,就要扔!你还敢捡,给我扔掉!”南宫堂宇大步走过去,再一次将松饼抢过来,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连胖胖,你给本王回房去。”南宫堂宇推了她一把。
“哎呀,小四儿,王爷妹夫让你回房,你就回房嘛,何必用这种方法来引起王爷妹夫的注意,用这种方法来阻止他和我看月亮呢!”连琅心的大水蜜桃嘴又变成了樱桃小嘴,扭着风骚的水蛇腰走到南宫堂宇面前,挥了挥手里的帕子说道。
连兮弱深呼吸了一口,说道,“我不回房,我要休夫!我―要―休―夫。”她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
“连胖胖!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话收回!”南宫堂宇没有看连琅心,只狠狠瞪着连胖胖。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