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听人说,狼狈为奸。其实狼和狈是一对长相类似的动物。
狼比狈勇猛,双腿也比狈长,而狈却更聪明,懂得用诡计抓到猎物,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前腿很短,所以跑不快。
有人曾经见过,狈趴在狼身上,狼带着狈一起跑,这也算是各取所需的一种办法。
为什么是一只狈领导了狼群,刘海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不是这群畜牲的对手,而川子和狗蛋也已经滑下山。
没了后顾之忧,他顺着狈的最后一击,倒向了山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包起来。
于是他双手抱着脑袋,两腿蜷起来,像个球一样滚了下去,甚至在最后一刻,他还看清了山腰处的几棵歪脖树。
幸运留给有准备的人,川子和狗蛋伤心之余,为了性命,还是继续向下滑去。
而上面的狈,在两边狼的簇拥下,瞪视着他们,犹豫着要不要冲下去。
终于,它“嗷”一声,旁边一头狼已经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湿滑的苔藓,让狼一个趔趄,他伸出爪子死死抓着山体,一阵土块纷纷抛了下来,终于在川子上面它停住了。
“别怕。”
“我不怕,臭狼,我不怕你。”
狼呲牙咧嘴的看着两个悲愤的人,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
似乎是瞄准了方向,狼又一次松开了爪子,向着下面的人抓去。
“呲拉”,狼抓下来一大片衣服,也在川子后背留下一长道血印子。
虽然这样,狼没有抓住川子,一个翻转就滚了下去。随着在山体上的碰撞,哀嚎连连,最后堕入了山涧。
上面的狼齐齐退后了一步,中间的狈不甘心的看了又看,又向天“嗷嗷”两声,终于转身走了。
“他们退走了,退走了,咱们安了,耶。”
“对,”川子一手抓着一把杂草,另一手紧紧抱着狗蛋,眼里却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
刚才他面对狼的冲击,果断的松开了一只手,身体瞬间向左移动了一截,狼来不及变方向,只抓出来一道血印就葬身山腹。
他也不再往下滑了,寄希望于回去报信的栓子能早早喊来支援。一只手酸了,就换另一只手,狗蛋也善解人意的自己抓紧了山体上的杂草。
“嘭,嘭嘭!”刚登山就碰上了下山的狼群。
王洪刚果断的开了保险,对着狼群就是三枪。
“大家站到一边来,不要分散。”
后面的队伍马上并到了他身后,小白脸更是吓的趴到了前面,引得被他扑倒的柱子连声喝骂。
刘敏没有枪,向后面的战士喊:“开枪,别让他们冲过来。”
开玩笑,这么多狼,随便一只咬一嘴,抓一抓子就可能有人受伤。
“嘭嘭嘭嘭!”一阵枪响。
“不要乱开枪,小心自己人,跟着我,打他们的侧翼,能吓跑最好。”
果然,狼群并无心与装备精良的队伍为敌。在初时的混乱后,狈顺利的指挥着狼群从没有枪响的一侧逃走了。
来匆匆,去匆匆。一股狼骚带着土气洪涌而过,熏的众人直捂鼻子,尤其是小白和刘敏,教官和柱子却镇定的看着离去的狼群。
“这是狈,”柱子不解的说,“奇怪。”
“都起来,枪关保险,向上冲锋。”
对,狼群都走了,那上面的人,岂不是。。。
怀着紧张的心,众人冲上了山顶,却看到了狼藉的场面。
土块,石块,碎布,地上还撒着很几簇新鲜的血液。
“完了,咱们来晚了。”柱子拿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一下一下砸。
小白也哭着说:“班长,川子,你们在哪?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