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她对皇上的情意早已随着后宫女子的不断增加而消失,剩下的只是责任和义务罢了,可皇上不该暗中扶持绥王伤害远儿,这是她绝对无法容忍的!
见皇后仍然那么善解人意,梁皇羞愧之余满心骄傲,那种征*服女人的骄傲充斥着他的身心。
墨炫附在轻雲耳畔以密音说道:“看来白凝霜的野心不只是当个长公主那么简单。”
“当然。”清眸睨着得意张狂的白凝霜,轻雲同样以密音道:“公主的权利终在帝王之下,白凝霜好不容易才成为人上人,自然不可能甘居他人之下,只是。。。。。。”
墨炫了然接口道:“荣王不是父皇,白凝霜也不是你,即便荣王真的窃取了梁国江山,也断然不会让白凝霜随心所欲。”
“自古以来,象父皇那样贤明仁德的帝王毕竟是凤毛麟角,这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是因为你。。。。。。”
墨炫的声音细若蚊吟,轻雲并没听清楚,不由收回目光望向他:“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墨炫忙敛去心神,笑了笑以密音道:“白凝霜还真是贼心不死!”从白凝霜和梁思聪的对话里,他隐约已经猜到两人口中所说的‘他’指的是谁,至于白凝霜的真实身份也昭然若揭。
清眸复又瞥向对面的白凝霜,轻雲眼底眉梢蕴含着冷嘲:“只要有我在,她注定是痴心妄想!”
“那是当然!连我夕颜在乎的人都敢肖想,她活得不耐烦了,这一次定要让她灰飞烟灭。”双臂轻拥着爱人,墨炫同仇敌忾道,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酸气直冒。
另一边,感觉到生命一点点流逝的魅煞,怒视着白凝霜大声娇喝道:“白凝霜,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杀害绥王,还伙同荣王窃取梁国江山,简直自寻死路!本小姐劝你最好乖乖给师傅和我解药,否则师傅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小姐好怕哦!”白凝霜嘴里虽说着害怕,脸上却扬起嘲讽嚣张的冷笑,接着一步一步慢慢向魅煞走去。
那缓慢的脚步声仿佛千斤重锤,一下一下重重击打在魅煞心头,不自主地浑身轻颤,脸色渐渐泛白,下意识地靠向无极老人,惊恐地盯着逐渐行得近前的白凝霜,色厉内荏道:“你,你想要干什么?你就不怕死么?”
“本小姐要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白凝霜脸上的冷笑愈发清肃,隐约透着一丝诡异。
看着如此模样的白凝霜,魅煞只觉一股彻骨寒意从脚底直达头顶:“你。。。。。。你别过来。。。。。。”
而始终面无表情的无极老人,敏锐察觉到白凝霜手中带血的长剑似乎动了,顿时心神一凛,迅速放出真气想要反击白凝霜。
没曾想眼前红影一闪,定睛一看,眼前已然不见了白凝霜的身影,无极老人正疑惑之际,耳畔忽然传来魅煞一声凄厉的惨叫,“啊。。。。。。”惊得他心神一乱,差点真气侧泄反噬其身。
转眼,只见仅剩的爱徒保持着靠向他的姿势,一动不动,瞪大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看样子似乎吓傻了,可仔细看的话,发现她全身僵硬,面色隐隐呈现出死相,颈间一道细小的血痕渗出了鲜血。
无极老人神色剧变,转眼,怒视着距离十几步远,正掏出锦帕慢慢擦着手中长剑上血迹的荣王,冷硬声音仿佛从牙缝里蹦出来一般:“你杀了老夫的徒弟!”
是他的错,以为白凝霜要伤害爱徒,谁知白凝霜和荣王父女狼*狈*为*奸,声东击西,以致他判断失误,从而害了爱徒,只要他不死,这笔血帐,他定要荣王和白凝霜加倍偿还!
感觉到一股森寒戾气迎面扑来,荣王擦着长剑血迹的手一顿,彻骨寒气迅速充斥着他的身心,定了定神,故作镇定道:“胆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