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
她胸口的胎记除了已故的老夫人,父亲和妹妹外,就只有那个人知道,连丫鬟春儿和秋儿都不知晓。
怎么会这样?她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尽情享受富贵荣华,享受世人的羡慕和膜拜,结果却。。。。。。这叫她怎堪承受?
众人暗叹了口气:岳王爷率直从不屑弄虚作假,更何况还牵扯到了皇上,事情真相早已昭然若揭,还用得着求证么?
冷眼看着满脸绝望和不甘的李飞霜,轻雲星眸凝聚寒霜:“李飞霜,你可知栽赃皇子乃大逆不道之重罪?”
“你闭嘴!”李飞霜怒视着轻雲的双眸中闪烁着噬骨的怨恨,歇斯底里吼道:“这一切全都因为你!父亲为了你,不但从小逼迫本小姐学习琴棋书画和各种保护你的方法,还将本小姐囚禁府中不得见人,甚至牺牲本小姐的终生幸福,勒令不管你嫁给谁,本小姐都得入府为妾!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野种,凭什么要本小姐,堂堂侯府千金为你牺牲一切?凭什么?”
“放肆!”数道凌厉的怒喝声同时响起,几乎响彻云霄,惊得李飞霜魂飞魄散,面上煞白无色。
在场的所有人都怒瞪着李飞霜,眼中闪烁着森冷杀气,令此时的秋夜如同深冬腊月一般寒冷似冰。
竟敢对九公主出言不逊,简直该死!
紫珂和绿珀上前扶着浑身微微颤栗的轻雲,满目担忧和心疼,恨不得将李飞霜千刀万剐。
长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努力控制住翻涌的心绪,轻雲沉静如水的脸上泛起一丝浅笑,示意众人她没事,淡淡的瞥了一眼已然癫狂的李飞霜,然后看着面色剧变的李正勋。
眼底的深沉和质问,仿佛重锤一般重重砸在李正勋心上,不自主地垂下了头。
司马贤清朗面上蕴含着冷冽气息,黑眸流露出的森寒冷意让人不寒而栗,薄唇微微轻启,字字如刀割着李飞霜的心,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惧和绝望萦绕全身。
“李飞霜劫持皇家儿媳,藐视皇室威严,拘捕挟持李飞雪在先,栽赃陷害皇室中人,对九公主大不敬在后,实乃罪无可赦!来人,将她就地正法!”
“放我离开,否则我立刻杀了她!”眼见亲兵们不为所动,穷途末路的李飞霜于是把心一横:“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说着,挥动横陈在李飞雪颈部的长剑,明显是要同归于尽。
千钧一发之际,李飞雪突然伸手抓住她握剑的手腕,身子一低,一转,脱离她挟持的同时就着她的手将长剑深深刺入她的心房,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李飞霜颓然倒在地上,面如死灰,鲜血汩汩溢出的嘴里艰难控诉着:“你。。。。。。好狠。。。。。。”身体忽然一阵颤抖之后便僵直不动,望着漆黑苍穹的圆睁双眼中满是不甘和仇恨。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一时呆愣住了。
老泪纵横的李正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大女儿尸首边,缓缓蹲下,颤抖着手将她圆睁的双眼合上,神情悲恸,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而李飞雪重重跪在父亲和姐姐身边,低垂着头,悲伤语气中透着自责和歉疚:“对不起!”
星眸定定地看着李飞雪,轻雲眼底幽深似海。
一时间,整个小院静谧无声,空气中流淌着浓郁的血腥之气。
轻叹了口气,轻雲清泠道:“李飞霜既已伏法,此事就不再追究了。”李正勋刚正不阿且忠君爱国,是不可多得的朝廷栋梁,当得知六皇嫂在护国侯府时,她有心网开一面,所以才会派紫珂送密信给他。
可惜李飞霜执迷不悟,否则也不会。。。。。。
“老臣(臣女)叩谢九公主不责之恩!”父女俩跪地磕头。
“禀九公主,臣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