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真的和自己想的那样,那为了保住小命,便努力抱住萧祯祥的大腿,只要不出意外,日后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就是萧祯祥的。
“在想什么?”
后面突然响起一道男声,萧月心吓了一跳,猛回过头看到萧祯祥就在自己身旁。
微微有些尬尴:“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有好一会儿了。”
萧祯祥想起她刚才的神情,和那日东宫宫人出事时的神情一样。
冰冷,双眸无神,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一般,让人心疼。
两人就这样并肩坐在宫阶上,秋意渐深,岁月静好。
萧月心抱着膝盖,不知是为什么,眼眶有点泛酸:“萧祯祥。”
“嗯。”
“我真的不是父皇的孩子吗?”
“嗯。”
本已经猜到答案,萧月心心中还是忍不住失落,抱着膝盖的手慢慢收紧。
看她脆弱的样子,萧祯祥叹了口气,把人抱入怀里,把父皇前几日告诉自己的话,原原本本跟她说了一遍。
命格特殊难道他口中的国师,早就料到了自己会来这个世界?
虽有些不可置信,但自己确确实实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里。
把头埋在他胸口,听着他里面上下起伏,跳动得有节奏,不由感到安心。
夜色已黑,冷风徐来,吹动两人的衣袖,卷动飞舞。
萧祯祥抱着她半响,见她一直没有动静,轻轻唤了几声,也没有一点反应。
轻叹了一口气,把人抱起朝东宫走去。
贤妃宫中,二皇子正忿忿不平跟她说着刚刚之事。
贤妃拉着自己儿子,坐到软榻上,温声劝解说道:“这救灾之事一直都是吃力不讨好,你何必跟他们争这口气。”
“母妃您有所不知,这开仓放粮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得人心的好机会。”
灾情不重好解决,又得民心,父皇真是一心一意为两人打算。
贤妃跟在皇帝身边,自是猜到了一点他的打算,美眸微闪:“这件事你不用着急,他们能不能开得粮仓还是一回事呢!”
二皇子微微一愣,“母妃的意思是”
贤妃淡淡抿了一口茶,柔声开口道:“你说到时要是灾民闹乱,皇太女和九皇子不幸身亡,这消息皇上一定十分欢喜!”
“妙!母妃此计实在高!”
要是两人都身殒,便是自己这个长子的身份最高。要是不行,到时再把七弟除了父皇除了立自己,还能立谁?!
贤妃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既然知道还在母妃这呆着作甚,快些回去准备。”
日后自己当了太后,能陪他一起入皇陵的只有自己!
而这边,淑妃也在和七皇子在讨论这件事。
“皇儿要不叫你舅舅给点人手你,让你把萧月心和萧祯祥除了去!”
七皇子温和的说道:“多谢母妃好意,此事儿臣自有打算,儿臣此次前来只是想告诉母妃,多去和裕嫔走走。”
“裕嫔?”淑妃疑惑:“为何?”
“母妃不要多问,日后你自会知晓。”
见他不想多说,淑妃叹了口气:“好吧,母妃不问了,不过你平日里行事要多加小心。”
七皇子脸上刮着温和的笑意:“儿臣会注意的,母妃早些休息,儿臣告退。”
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慢慢走远,淑妃有些无奈回到内室,他那性子也不知像谁,自己平时性子娇纵,而皇上性子冷漠。
翌日,萧月心和萧祯祥一行人轻装前往南方,因为那边灾情最为严重,从京中出发路程大概要三四日。
萧月心坐在马车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