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礼物他已经觉得挺开心了。
因为有了吴劭晏送礼物的小插曲,三人之间的气氛还算和谐,彼此之间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便起身告辞了,本来徐锦瑟想留人下来用中膳的,不过永乐郡主说什么都不肯遂而徐锦瑟也没有强加挽留,只是把人亲自送出了贤王府,等到两人坐上马车之后才折身回了府内。
马车内,永乐郡主闭上了眼眸,轻声道:“见到了,现在应该满足了吧?”
吴劭晏也闭上了眼睛,嘴角浮现了一抹苦笑,真实的说道:“祖母,孙儿忘不了她。”
永乐郡主叹了口气,道:“三年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而我又是怎么警告你的?我三番四次的告诉你不要对不该动心的人动心你偏偏不听,现在自食恶果了吧?而且我看贤王对她是一片真心,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在传贤王和贤王妃伉俪情深,你说过只要你见她过得好你就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娶一门妻子然后生个大胖孙儿给我抱的,晏儿,不是我说话不中听,而是她真的不适合你,如果她当年没有与贤王有婚配在身的话凭我永乐郡主的名头兴许还能亲到徐府替你把她求来,只可惜贤王先你一步与她定下了亲,而且你也看到了她嫁到贤王府过的有多舒心自在,贤王也因她中毒一事状告到了金銮殿上,告的还是魏王的亲生母妃贤嫔,而且也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大堆贤嫔与外人勾结的证据,皇帝见了自然是勃然大怒,本来是想把贤嫔打入冷宫的不过碍于贤府的人求情和李晟的求情皇帝才改变了主意,不过如今贤嫔也搬出了薰月殿住进了皇帝亲自为她准备的一间小佛堂里吃斋念佛,所以她嫁到贤王府也算是觅得良人了,你也该收收心给我娶妻生子,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她就不该是你惦记的。”
吴劭晏有些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失落道:“祖母,孙儿还是忘不了她。当日我们吴府举家迁回京,在吴宅见到她的第一眼,孙儿只是觉得她很有趣,只是越与她相处就越忍不住的想要去关注她,也许在她心里我不过是她的表哥,可是在我心里早已经与众不同了,每一次她来吴宅小住我都忍不住的跑过来,即使远远地看着我也挺心满意足的,一个半月前她嫁进贤王府,我在凤悦楼喝了好几坛的女儿红,直接醉醺醺的倒在了人家楼里,祖母,孙儿真忘不了她。”
永乐郡主气的捶他,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劭儿,你是怎么一回事?在众多孙辈里我最喜欢你,你从小到大也一直很让人省心,没想到在这一事上你竟然如此固执,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不想娶妻,我可能永远都抱不到你生的孩子?啊,是不是?是不是这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想气死你娘?你看看你都二十好几了还没有定下人家,你知不知道你娘在我跟前提了好几回你的婚事,你是不是想让我告诉她你为了一个永远都不属于你的女人然后终生不娶?你这个不孝儿,你干脆要了我的命算了,也省得我被你活活给气死。”
吴劭晏任由永乐郡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到永乐郡主打的累了,他才轻声道:“祖母,孙儿以为你应该是最了解孙儿的。”
一生要强的永乐郡主竟然气的流下了泪,提手重重的锤了他一下,哭道:“了解什么了解啊,我根本就不想了解,我现在就想抱重孙儿,我可告诉你那些情啊爱啊什么的都是虚的,你可别傻傻地栽在里头就走不出来了,当年我就是走入了爱情的死胡同才会与你祖父相敬如冰的,你给我省心一点别傻傻的陷在一个不属于你的爱情漩涡里一个人苦苦的挣扎,那不是痴情而是傻子,只有傻子才会把感情浪费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
吴劭晏捏了捏额角,有些疲惫的说道:“祖母,我们能不说这件事吗?”
永乐郡主很强势的说道:“不行,这件事一定要说,你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不能再任由你的性子来,三年之前我想给你寻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