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徐霁乖乖立在一旁听着。
“霁儿,老身活了大半辈子该受的苦,该享的福都有过了,大起大落,大富大贵,一个女人大半生的荣辱老身都有过,所以老身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求的了,求的也不过是家和万事兴,家宁才会和,你在朝廷之上才能大展拳脚,而要想家和就必须有个贤良的娘子,家有贤妻如有一宝,可家若有恶妻如一块很大的石头压在心口上气都喘不过来,原先老身以为苏氏是个好的,虽然背后小手段不断,可到底把偌大的徐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可你看看她近来是如何的作为?不仅把徐府搅的一团乱,还出言顶撞老身,差些没把老身气的背过身,你说说这是为人媳妇该有的事吗?现在都不把老身放在眼里了,以后老身真正老的动不了身那岂不是直接把老身扔出去自生自灭了?老身看趁现在老身还能动的时候还是先行搬出去的好,也省得日后走不动了被自己的儿媳妇给虐待了。”
“母亲说这话不是折煞儿子了吗?”徐霁急忙出声安抚着,心里也恨上了兴风作浪的苏氏,“母亲含辛茹苦才把儿子拉拔长大,现在儿子好不容易成为一朝之相可以给母亲富足的生活,母亲却说要走,这若是传出去人人岂不是要道儿子是个不孝之辈,连自己的母亲都弃之不养?母亲心里若是有气尽管打儿子一顿便是,万万不能提离府一事,儿子能有今日的一切都是母亲给予的,儿子不是那种玩恩负义之流,母亲日后定不能再说出如此糟心的事了。”
朱氏脸色和缓了一点,沉声道:“霁儿,不是老身说气话,老身是怕府中有人容不下老身这把老骨头啊,所以老身才会想既然遭人厌还不如趁现在还能走自己离开呢,也能保全了脸面。”
徐霁心里是更加把苏氏恨上了:“母亲说哪里的话,你是这个家最尊贵的谁敢轻瞧了你去?母亲尽管放心,儿子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徐霁又轻声安抚了朱氏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刚一出院门,他就直往衢娴院那儿去。
苏氏原本已经褪下了华丽的裙裳身上只着一件白色的亵衣,这会听到徐霁过来连忙叫丫鬟给她换好衣服,又特意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才起身出门迎接徐霁,要知道徐霁已经很久没来他衢娴院过院了,一个男人长时间没来正室的房内过夜,就间接的表示着她已经失了夫君的心,底下之人惯会见风使舵,看她这个正室好像失了宠就没有像之前那般对她言听计从,所以徐霁的到来是她重新揽宠的最佳机会,所以苏氏几乎是严阵以待徐霁的这次过来,她就算是尽浑身解数也要把徐霁的心给笼过来一点。
“老爷,你怎么过来了?”苏氏柔意缱绻的上前想要挽住徐霁的手,却被徐霁一把怒火匆匆的甩来。
看着落空的手,苏氏怔了一下,看徐霁来势匆匆的模样,她心里有点不安,不过还是挂上笑容迎了上去:“老爷,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徐霁阴鸷的瞪着苏氏,扬手,一巴掌把苏氏整个人扇的踉跄的差些没有摔倒,抚着被打的印出五个手掌印的脸颊,苏氏受不住疼的流下了眼泪,哽声道:“老爷,妾身做错了什么,值得你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
“你还有脸问你做错了什么?老夫多次警告你不要忤逆母亲,你倒好,不仅把老夫的话当成耳旁风一再的出言顶撞,今日甚至还把母亲气的胸口发疼,老夫打你一巴掌算是好的了,若再有下一次,老夫直接把你休了,也省得你大逆不道的忤逆母亲。”
“母亲!母亲!你眼里就只有你母亲一个人吗?你也不看看你母亲到底多么的过分,她处处看我不过眼,以前我权当我不够贤惠忍着就是了,可是现在你母亲过分的想要插手芙儿的婚事,我还没有死呢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母亲插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己女儿的婚事却由不得我这个做母亲的做主,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这个徐府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