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在受灾的市县整整待了两月有余,也按照着先前的计划很好的安抚了灾民的生活住行,受到了当地灾民热烈的追捧,虽然很累可却感觉很充实,就跟向来躲在暗处偷偷摸摸的老鼠被允许光天化日的在街道上乱蹦乱跳,李密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他常年流连花丛也不过是为了收集形形色色文武百官和富商的资料,向来都是跟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暗中进行,一直承受着别人的骂名,突然有一天从天而降一个机会让他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然后着手雷厉风行的替百姓做事,他没有想到一手安顿着上万的灾民,然后受着他们感激崇拜的目光是如此的幸福,心里的那份满足感冲霄而出,期待着能够有一人能和他分享这二十多年来难得的快乐。
而那位能够和他分享的唯有徐锦瑟一人。
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过她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见到心里头的那抹倩影,尽管她每天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向她汇报,知道她被父皇封了郡主,知道徐霁特意为她举办了宴会,知道她大放光彩闻名整个京都收集着徐锦瑟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李密的心口涨得胀胀的,从来没有觉得他是如此迫不及待的见到一个人。
彻夜不眠的把所有的灾民都给安顿好,李密把一些善尾的工作交给手下之人便策马狂奔了回来,用了整整五天的时间才在徐府举行宴会的时候才赶了回来,只可惜赶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一更天的时间,徐府的宴会也已经结束。
他像个宵小之徒一样的越过徐府,熟门熟路的进了徐锦瑟所在的小院,见徐锦瑟所住的小屋里面的烛火被点亮了又被熄灭了,过了好半晌他才大开窗户像上次一样从窗户上跳了进去,本想着进去就为了看她一眼,可还走到床头边一阵刀光剑影,一把匕首向他刺来。
好在李密有武功伴身,堪堪的躲过了徐锦瑟不留余地的那一刀,拦腰抱住徐锦瑟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按住她挣扎不休的身子,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是我。”
徐锦瑟一怔,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声:“二殿下?”
李密突然低声笑了出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徐锦瑟的脖颈上,徐锦瑟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脖子:“怎么,两个月不见就不记得我了?”
徐锦瑟动了动身子,想挣脱开李密紧固在她腰间的大掌,却听李密压抑的低叫一声:“别动。”
徐锦瑟的身子一僵,明显的感觉到李密身体下部的变化,脸色微微一红,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内在千金,上辈子十多岁嫁给了李晟,与李晟该有的关系都有了,尽管最初与李晟的鱼水之欢痛苦大过快乐,而且李晟在床事上向来霸道,向来是只顾自己欢愉却从不顾及底下的她能不能吃得消,以至于她对鱼水之欢这件事始终有阴影,认为那种事若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根本就没有一点快乐可言。
而李晟也曾经私下里嫌弃她床上就跟一条死鱼一样,直挺挺的躺着,应付性的动着,水乳之融的美好根本就没有感受到,所以久而久之除了必要李晟根本就不愿意碰她一下。
上辈子的不如意,连带着这辈子徐锦瑟对男女那挡事都觉得有阴影。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也许是感受到徐锦瑟身体的僵硬,李密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徐锦瑟松了口气,身子慢慢地松懈下来。
“二殿下,你怎么回来了?”徐锦瑟随便找了个话题。
“怎么,不想见到我?”李密低笑一声,调戏的说道。
徐锦瑟动了动脖子,他们两人贴的那么近实在是太暧昧不清了:“二殿下,能不能先把手从我的腰部上移开?你这样我有些不习惯。”
李密不松手反而无赖的赖上了:“我想你了,这两个月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我了吗?”
徐锦瑟双颊袭染上一抹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