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小人得志。
没一会儿,徐锦瑟就把碗中的汤给喝完了。
“小姐可是要用饭了?”陈妈妈接过了空碗,问道。
徐锦瑟扫了桌上的山珍海味,黛眉不露痕迹的颦了一下,不过稍纵即逝,轻轻地点了一下臻首。
“小姐,老奴听说您好玉簪出鸡,今儿个特意的出了趟府,到菜市街亲手挑的鸡,这鸡可是农家人家养的,可肥可鲜了,拿回府后还亲自跑了一趟,嘱了后厨那些给好好煮,亲自在那盯了一个半的时辰,到现在还用小火焖着可新鲜了。”
“有劳妈妈了。”
“能为小姐做事,那是老奴的福分。”陈妈妈嘴巴一直没闲着,一边给徐锦瑟夹菜,一边簌簌叨叨,“以前是老奴不长眼,没少欺负小姐,夫人当初把老奴派来这边的时候老奴还老大不愿意的,一心以为小姐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肯定没什么本事,也就拖拖沓沓的不想来,不料是老奴鼠目寸光了,这才害的小姐对老奴有一些误会,老奴在这给小姐赔不是了。”
“妈妈严重了。”
徐锦瑟淡淡的说道,并不以为意。
倒是李嬷嬷冷眼瞧着,不阴不冷的插道:“话说的倒是好听,就只怕这只是口是心非而已。”
徐锦瑟慢条斯理的用着膳,兀做没有听到。
陈妈妈扫了李嬷嬷一眼,冷笑道:“老奴待小姐的心,日后定会出分晓。”
“希望如此了。”李嬷嬷没个好脸色,气哼哼的说道。
陈妈妈不语,倒是殷勤的替徐锦瑟夹菜,不假人手。
一顿晚膳在各自的心思中度过。
撤了残席,陈妈妈又僭越了李嬷嬷原本要做的事,殷勤的替徐锦瑟冲起了茶。
“小姐,用口茶漱漱口。”陈妈妈倒了杯茶,恭谨的递给了徐锦瑟。
“小姐的茶一向都是我给尝了才给的,省得着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道。”李嬷嬷蛮横的从陈妈妈手中夺过茶杯,撩开盖子,仰头,大灌了一口,下一秒,毫不客气的喷薄而出,像个不讲理的老妇人一般数落道,“这是什么茶?泡的如此难喝,你不知道小姐喝茶要适温的水,而且茶要泡过三遍才能入口的吗?这茶一看就知道只泡了一遍,干涩难喝,陈氏,你也好意思拿出来,不嫌丢脸。”
陈妈妈羞恼相见,脸上红白相纵,眼里一瞬间射出道道怨恨的光芒,不过一秒,随即隐了去,脸上僵硬的笑着,“小姐,是老奴疏忽了,老奴这就去给小姐您重新沏茶,保证合小姐的口味。”
话落,陈妈妈随即躬身告退。
李嬷嬷目视着陈妈妈走远,才走近徐锦瑟,俯身小声道:“小姐,这陈氏忽然改变态度,又是准备晚膳又是奉茶的,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的不安好心。”
徐锦瑟嘴角轻勾,不置可否。
李嬷嬷想了想,笑道:“不过小姐刚刚是没有看到陈氏的表情,又红又白又怒的,可还不能把它宣泄出来,一张老脸涨红的真是狰狞,真是让老奴看的过了一把老瘾。”
陈妈妈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回了所住的屋子,气怒不过的把桌子上的杯子扫落在地,“哐当”一声,地面上是碎了一地的渣片,杯盘狼藉。
“来人,去把羊专给我叫来。”陈妈妈深吸了口气,平息了心头的怒火,沉声道。
“是。”陈妈妈身边被安排来侍候的小丫鬟低声应道,随即听到了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差不多一刻钟的时辰,羊专屁颠屁颠的赶了来。
“妈妈,人带到了。”小丫鬟站在门外脆生生的说道。
“让他进来。”陈妈妈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羊专吊儿郎当的进了来,才把门快速的关上,转头就瞧见陈妈妈那张都快扭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