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狠瞪了一眼书棋,道:“你们个个儿也不顾咱们姑娘的死活,皆由着她的性子来,只求不受罚。若总这般过下去,姑娘要你们何用?”
书棋被骂,也不作声,垂着头儿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还杵着做何,还不去打一盆清水来?”静宜见她不动,不由得心中一阵冒火,又想起书画半夜与粉桃半夜会面,得了手镯的事,不勉对这丫头也心怀芥蒂起来。
书棋委屈不已,但又不敢还嘴,只得磨磨蹭蹭地去了。
“浮水又去了哪里?”静宜已经回家一阵了,却不见浮水的影子,开口问道。
秦知念见她生气,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又觉得有些感动。轻声应道:“浮水这些天一直在跟书画一起呢,我叫她没事儿多帮帮忙。”
静宜道:“姑娘,浮水那丫头性子急,为何叫她去做这事儿?想要问书画,姑娘可以叫我去。”
秦知念道:“你有更重要的事做。浮水虽然性急,但却不是个粗心的。她粗中带细,又敢做敢为,你放心吧。”
难得见秦知念夸奖人,静宜抬眼看了一眼秦知念。正欲在开口时,书棋已经端了清水进来,主动献殷勤地拿爷这帕子沾了水,去给秦知念清洗伤口。
静宜一手将帕子夺了回来,道:“我来吧。”
秦知念感觉到一阵一阵刺痛,不住地倒吸着气,发出“嘶”地忍痛声。
静宜手下更轻了,对书棋道:“你去拿些伤药来,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书棋没了献殷勤的机会,看了一眼秦知念,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只得委委屈屈地去了。
“姑娘,以后可别这般伤害自己了。破这么大一块,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现在还在往外瘆血呢。”静宜皱起眉头,秦知念自小未曾受过伤,身上一个伤疤也没有。如今忽然破了这么大一块,看得她难勉肉疼。
“无防,人生哪里有不受伤的。你别这样,其实一点也不疼。”秦知念忙安慰道。
伤口清洗完毕,书棋也送了伤药过来。静宜将药膏涂上,又小心地用布条包好,才将里裤穿好,裙子放下来。
秦知念看了一眼天色,见日落西山,大哥也差不多要回了,道:“咱们去大哥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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